本就是个调皮的,又是个好强的,被如此逆着毛撩拨,心生不愤,索性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学着他的样子,去轻啄他的唇。
v5的包厢门外,潇湘竹的阴影处,两个身影先后离开。
“你确定他就是你口那个撒旦师兄?”秦易冷笑,“你觉得阿姊你还回得来么?”。
一双竹筷在雷慎谋骨节分明的手中被折断了。
洗漱台前,雷慎晚看着镜中的自己,闭上眼睛跺了下脚:脖颈左侧许卓南造的那些嘬痕衬衫的衣领倒还能遮挡一下,只是她作起的这肿起的唇角要怎么才能掩饰啊……
同样站在另一间洗漱台前的许卓南,看着镜中自己腮边的几处红痕,微肿的唇角,兀自笑了起来。
早就知道她要强,却没想到她会如此的要强,他便顺手给个杆儿,没想到还能谋到了这么多福利。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像个小土匪一般家伙。
他怎么吻的她,她都要怎么着反吻回来。重要的是,战斗力满满!
娇蛮任性,这么一大缺点,今后要不琢磨着好好利用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许卓南有些恋恋不舍地洗净了脸,那小家伙一会儿绝对要检查的,真是的,要说怂起来也就她怂。
果然,许卓南刚走出洗漱间,便看到那只猫在门口处团团转。
看到他时,她猛然遮住自己的眼睛,露出一个指缝掩耳盗铃地观察他,还一脸嫌弃他“惨不忍睹”。
他走上前去,顺手便揉了揉那只猫头。
炸毛猫气鼓鼓的,“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演戏用力过猛了,这幅鬼样子回去,还不被他俩给笑死。”
许卓南并未阻止她的自责与焦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他挺享受看她炸毛时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要不,我们逃了吧!”
“不好吧?”许卓南一副我很清高我像是会逃票的人吗?
“我们从后门离开。然后我再给雷慎谋发个信息,就说你醉了,我带你回酒店了。对就这样。”
“不打个招呼离开不好吧?”
“不用!不用!”雷慎晚拉起他的手,许卓南却慢吞吞地,不紧不慢地表达着我从来不干逃跑这种事的。
“哎呀,你快点啦!”
“……”
“你再不快我恼了会咬你的!”
“哦……”许卓南嘴上应着,脚下却并未快上几分,搞得她又气又急。
小院的后门,直达大学的后门。当年二伯之所以给这小院开后门,也就只是为了方便她用完餐回学校。
后门几乎是少有的几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