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确实是件小事儿。”雷慎谋右手执起茶杯,放在鼻翼轻嗅着茶香,良久轻啜了口,骨节分明的左手在石桌上有节奏地轻敲着,“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们现在说许卓南十恶不赦,那我们可能就会如曹操的叔叔那般,说什么都是假的。隐约地透出一个迅息,‘许卓南,并非她所看到的那样’,就足够了。至于他是什么样子?自己找答案不是更有趣吗?”
柯越北闻听放下茶杯冲雷慎谋竖起了大拇指。
雷慎谋俯身过来,先是低声在柯越北耳边说了几句话,最后总结,“我想他的前方和后院,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有句话不是叫,双拳难敌四手。”
柯越北轻轻地鼓起了掌,“你真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对手!”
雷慎谋一怔,继而笑了,“二哥,我们两家在各个领域的生意都不会冲突。”
柯越北哈哈大笑。
许卓南真是不知道,自己原本是那么气的,也不知怎么会在她瞌睡时小脑袋向他歪过来那一刻就什么也不气了。
想想,也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幼稚了,怎么现在都开始跟她计较和较劲了。
小丫头的那点儿事儿,从头至尾的并没有瞒他,当初他还为她出过主意呢,现在反而像个秋后算帐的小人一般……
想到这里,他自己也被自己醋意、嫉妒心、占有欲给气笑了,唉……
下飞机的时候,小丫头刚睡起来,一脸的懵懂,他便就势牵起了她的手,早就忘了上一个场景他可还是生着她的气呢。
两人最终一起回到了学校,因为第二天一大早,雷慎晚有课。
许卓南点了楼下餐厅的外卖,雷慎晚直接上了楼说要先冲个凉。
餐厅的外卖很快便送到了,许卓南上楼去叫人。毕竟,要不叫的话,那家伙洗个澡的时间,他可是清楚的。
怎么还锁门了?
雷慎晚彼时刚洗完澡,头上戴了只干发巾,发巾的尾端被她露在外面,俨然两只竖起来的兔耳朵。
面对着她刚刚准备挑战的性感睡裙,她正无从下手呢。
这裙子前面还好说,她知道怎么穿,可这后面的这4条带子,到底是哪边是哪边的?
算了,先试试呗,大不了错了脱下来再重来。
许卓南皱了皱眉,伸手按上了自己的指纹,房门轻轻地“吧嗒”一声,开了……
雷慎晚此时刚刚扯下身上的浴巾扔到床上……她此时可是原生态的未着寸缕,哦,对,除了头上的那个兔耳朵干发巾。
四目相对……两分钟。
然后,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