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溢出几个熟悉悦耳的单音节,一双美目此时愈发的迷离,他一下子便被点燃了,一扣手拖起她,将手臂竖起,护着她的头,反手将她抵在卧房的门上。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偷袭他的后腰,他的尾椎骨立刻腾起一种直抵天庭盖的酥麻。
此时无声胜有声,所有的言语都抵不过醉人的股体纠缠,他本就是饿了许久的熊,终于得到垂涎了好久的蜂蜜,天天讨着吃都开心死了,何况还是送到口边的。
当他听到冲锋号,披挂上阵三军对垒准备开战之时,却摸到了一个厚厚的东西,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小猫,你这么玩会死人的!”
她笑得眼睛亮睛睛的,“那你想不想……要个娃娃?”
他一愣。
“他们有没有给你定制的娃娃?”她冲他眨了眨眼,他此时觉得,明天的决策会上,安排十二去空间站。
“没有。”
“那我给你定制一个好不好?”
“不要。”
“龟毛!虽然是赝品,有总比没有的好吧?”
他随即恶狠狠地拍了把她的屁股。“安分点儿!再不安分我不在乎浴血奋战!”
“……解决生理需求又不丢脸。”
她才不怕呢。她知道他不会、不敢,也不舍得把她怎样。这几天她可是有免死金牌的,她从没有在任何时候,如此的喜欢和感谢大姨妈。
她,平日里清醒时在床上总是躲着逃着他,这两天却有恃无恐,睡觉一定要他抱着,否则就翘着嘴闹脾气使性子。
可怜他晚上上面抱着她,下面却悄悄地垫隔着部分被子,隔离开她。他暗暗发狠,待过了这几天,他可都是要累积着讨回来的。
雷慎晚白天是睡了一天觉的,生物钟这两天已完全颠倒。此时夜半,还还精神得像只猫,突然想到自己心中的疑惑,尽管两种结果都不是她愿意接受的,但还是压抑不住内心探究的欲望。
眼前,拥她在怀里的这个人,倒底是谁?许卓南?言虎?还是机器人?
她轻轻地昂起头,仔细在他脸上观察着。
他们是不一样的,总不可能是大变活人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动作也是丝毫未见收敛的,说明他也不怕假鼻子或假胡子被扯掉了。
扯掉胡子?
想到这里,她伸手到他颚下,刚准备动手,就听他无奈的轻斥,“慎儿,别闹!”
她的心中一惊。“慎儿”这两个字,可是许卓南对她的专属呢称。难道他真的是……
他突然便将自己按向怀中,仿佛怕她继续淘气,将她的手手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