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陷入了tobeornottobe的煎熬。
从纸条的墨迹来看,应该是近几天至少是一周内书写的,可他们却是刚刚到家,那么这写纸条是……
“他又去游山玩水了?”言虎进来,看着雷慎晚拿着张纸条发愣,凑上来瞧了眼。
“真是不巧。先生三天前刚走的。要知道太太回来的话,一定不舍得走。”叶婶进来,笑着补充。
如果说那个字条使她疑惑的是,打开自己手机,看到手机上那些他隔三差五发来的信息,她简直是——疯了。
许卓南的留言提及了,学校那边,她随时可以回校销假复课。
当晚,雷慎晚便回到了学校,海边别墅太大太空荡。
回到学校的时候,夜色已深。熟悉的校园静悄悄的,月亮像只玉盘一般挂在空中,熟悉的校园,熟悉的楼宇,雷慎晚信步走在回公寓的曲径上,却怎么都觉得恍然隔世。
公寓里,一切完全还是她走之前的样子。
干净整洁,说明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雷慎晚输了书房的密码,书房里,大班桌前,有几本学校新出的期刊,垃圾筐里,有些撕碎的纸屑,雷慎晚随意翻了翻,竟发现有一周前的日期打印在上面。
雷慎谋的电话打了进来,雷慎晚接通后,半天未出声。
“姐?”一种试探加压抑的声音。
“嗯。”雷慎晚轻轻应了声,要知道,雷慎谋这么正儿八经的叫她一声姐是真不容易。
“你在哪儿?”
“学校。”
“好。哪里也不要去。我来接你。”雷慎晚通过电波,隐约听到那端门锁扣上的及急促的脚步声,“even?你在哪里?是现在要来吗?”
“我在国内。是现在就来,妈咪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雷慎谋的话,一下子便使得雷慎晚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电话铃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有些神游地便接通了电话。
“慎儿!”是许卓南。
“……”雷慎晚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来。
“在别墅还是在学校?”
“学校。”
“看到留言栏里的留言一条条显示被读取,我知道你回家了。我订了最近一班的班机,我觉得,明天早上你吃到我亲手做的早餐应该没问题。”
“……”
“马上要登机了,我先挂了。早点儿休息,明早见!”许卓南说完,兀自便挂了电话。
雷慎晚的的心头,像无数的蚂蚁在啃咬,她到底对她的南哥哥做了什么?
她能说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