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秘辛的地方。雷慎晚匆匆地上到了廊下,从中门回了大厅。
雷慎晚回到大厅时,唐潇已不在原位,抬头,吃惊地发现,唐潇竟然和人在舞池里跳舞。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言虎。
偏偏那个人,还低着头,勾着唇,非常体贴地带着唐潇,而唐潇却反而僵硬得像根木棍儿。
一舞结束,他甚至休贴地将唐潇送到了座位上,雷慎晚用余光看到他们过来,她低下了头,假装自己专注地在玩手机。
她在想,接下来他若邀请她跳舞她该怎么拒绝。
但那抹白色的裤角貌似在她垂下的视线范围内没有任何停顿地便消失了。
她长舒了口气,心里却如五味杂陈,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
唐潇坐下时,仿佛觉得刚刚被搭过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花痴一般地向雷慎晚唠叨,“我打算三天之内不洗手了。”
“swhite,我们一起跳支舞吧?”雷慎晚不知神游了多入,突然听到耳边响起柯越北的声音。
她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你和别人跳舞,我为什么不可以和别人跳舞?”
雷慎晚知道,她自己此刻涌上心头的这种情绪很不好,她知道这处情绪叫“嫉妒”,她讨厌自己变成妒意攻心的女人。可是她本能地想做。
柯越北带她滑到了舞池中央,他带着她,在聚光灯下,旋出了一圈圈优美的弧。
雷慎晚穿的是黑色的礼服,这种内敛深沉的颜色在她身上却显得高贵奢华,两人的舞步,非常的契合。
怎么可能会不契合?他们俩是老搭档了,曾几何时,柯府的家宴上,经常是由他俩来开舞的。
柯越北第一次带雷慎晚跳舞,是在他十岁生日宴上的时候,她那时只有六岁。
十岁的少年当时已经十分的挺拔,他穿着白衬衫,背带裤,绅士味十足。
原本母亲许诺安排的宴会流程,被他自作主张地中途改弦更张,他将宴会的开场舞改由他和雷慎晚来开舞。
那天她穿了件非常漂亮的嫩黄色蓬蓬裙,坐在晨晨阿姨和妈妈的中间,像只可爱的小黄鸭。
她在悠闲地品着家里专门为她做的甜品,注意力却始终在舞台中央他的身上,他走上前去,像个成年男人那样弯腰附身绅士地冲她发出了开场舞的邀请。
她懵懂地看着晨晨阿姨,是的,她提前并不知道。在得到许可后又看了眼他的母亲许诺,母亲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她便跳下座椅,将自己的小手放进他的手里,落落大方地跟着他向舞台中央走去。
“二哥不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