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去,看着观景电梯外的风景。实际上哪里能看到什么风景,电梯里是明亮的,外面一片漆黑,她所能看到的,只是电梯玻璃反射出的电梯内的场景。
他在身后,定定地看着她,她发誓,他现在要敢过来的话,她一定会狠狠地踩他的脚。一定。
“嘭!”
电梯里的灯灭了,电梯也晃了两下,停止了运行,应该是卡在二层与三层之间吧。
“小乖!别怕!”
怕了吗?有什么好怕的?她现在的战斗状态,好想找个流氓来练练手呢。
熟悉的味道侵入鼻端,她被纳入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被气哭了呀?”他低头将自己的下颌埋进她的颈部,她使劲儿推开他。
“别动。电梯这时不通电,单靠卡钩钩着,晃得厉害了,脱钩了会直接掉下去。”
“你放开我。”
“我不放。”
“放开!你身上臭死了!”
“臭吗?没有啊!”
“我说有就有。”
“那好……那就臭吧。”
“所以你放开我。”
“凭什么啊……”
“凭什么?凭你象个花蝴蝶一般地在姑娘间左右摇摆,卖弄风骚;凭你给姑娘们不是端茶就是递水果;凭你在姑娘摔倒之后那敏捷的身手;凭你敢与政要争风吃醋从人家车上拖下姑娘……这些,够了吗?”
他沉沉地笑了,“原来有这么多罪证呢!那确实是可杀!”
“……”她不再说话,挣扎着,他将她籀得更紧。
“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长时间对我视而不见!‘我’走到你面前,你吓得跟只钻地鼠一般,只差刨个洞把自己藏起来!你别动,再动我就亲你了……”
她果然不动了。很好。
可是,她已经不动了,为什么他却违背了诺言来亲她。
学校安保室里,三位始作俑者用扫黄打非的眼神看着电梯里那影影绰绰的画面,那肢体交缠的场面甚是……激烈,霍延东最早反应过来,“啪”地便按掉了监控电源,随之欠扁地笑着,“快让通电……”
“霍延东……”
“别冲我龇牙瞪眼睛的,还不是心疼你们俩?老大疯起来什么样子,刚才的序幕够限制级的吧?你说你们两个单身狗看得那啥火焚身的怎么破?冲凉水澡?然后明天感冒?烧到40度会有人照顾?”
“……”全世界都在如此的虐待单身狗么?
电梯的监控再次通上电时,电梯里哪里还有人影?
“你说他俩回哪个房间了?”霍延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