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与秋风中与她一起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昙花怒放。
初放的花苞,白色的花瓣、黄色的花蕊,月色给这一切撒上了一层晶莹,雷慎晚那满腹的焦燥在那一瞬间似乎都被搁置了。
言虎则并不大赏花,他只是不时地打量着怀中的人,同时轻拍着她的背,她躺在怀里舒适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惬意得就差打两声“呼噜”了。
难道她并没有看到会馆里的一切?
难道他和唐丰所分析的那一切只是他“爱生忧、忧生惧”式的庸人自挠?
不管怎样,她的状态令他那高度紧张与忐忑的情绪渐渐地稀释了。
她在赏花,他在赏她。
“啊——”她突然的惊叫以及满脸的鄂然打破了这一室的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