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脾气，现在却见霍言清表情像在生气，抿着唇把学校论坛和表白墙账号里跟奚迟有关内容通通删掉，一张照片都不留。
“你和你哥感情真好啊。”郭一亮楞楞地感叹道。
之后他们又对着之前比赛研究了半天，天色渐晚，霍言清电脑忽然响起黑客论坛私信提示音，他顺手看了一眼，平时不少人在上面私信他想雇他办事，他很少回复。
可这一条却吸引了他，对方目标是国家科学基金网站上一个账号，希望他能破解密码，在今天零点前撤销申报。
霍言清看着眼熟，好像今天去奚迟科室换药，听见他同事跟他打招呼时说了。
带着一种强烈预感，他回复了那个人。
丁立森没想到立马能收到回复，他已经焦虑到一个星期没睡好觉了，上一次动了奚迟数据后，他下决心不能再做这种事，可他现在实在无法承受再一次失败。
上次替他解锁奚迟电脑黑客早就不干了，他又登上这个论坛，论坛里有像游戏一样排行榜，他先私信了排行第一名叫orcas黑客。
霍言清一番套话后，在屏幕上看到了最熟悉那个名字。
丁立森那边对话框一闪。
【orcas：你算是找对人了(^-^)】
【anonymous：？】他还是有点警惕性。
霍言清一番讨价还价，充分展示了一个唯利是图形象，把对方拖急了，急躁状态下，人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成了陷阱里猎物。
霍言清最后甩了一张截图证明做完了。
丁立森心中石头这才落了地，承诺道：【等会议结束，我会立刻汇款。】
【orcas：好呢老板(^-^)】。
屏幕外面，霍言清眼底滚动着怒火，第二天要答辩，现在在系统撤销申请，为就是当众看对方崩溃模样。他觉得，三年前毁掉奚迟数据，显然也是这个人。
想到如果当初他没有及时发现，奚迟无数次熬夜，一遍遍重做实验得到成果，都会付之一炬，他心疼得不行。
奚迟和陈枫这顿火锅吃了挺长时间，开始是陈枫一直在问他问题。
先问他这么久，难道都没有察觉身边有一丝一毫异样吗？至少应该隐约感受到有人在暗处关注着自己吧。
但他尽力回忆，真一点印象也没有。可能因为他专注一件事时，总是自动忽略四周环境，上中学时，还曾经因为思考一道难题，从楼梯踩空摔下去过。
陈枫又问他，霍闻泽童年时期有没有经历过重大刺激，因为绝大多数多重人格患者都在童年有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