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的呢喃,他从梦中惊醒。
姜虞还抓着他的手,细密的汗珠沁在掌心。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噩梦,姜虞的额角全是冷汗。
他起身,帮她拭去额角的汗珠,隐约分辨出她喊的是“阿礼”。
傅庭礼微一怔愣。
他没记错的话,她总是下意识地这么喊自己。
把他当成另一个人了?
可他婚前查过姜虞,没有过任何恋爱经历。
她对感情的洁癖程度和自己没有多大差别。
连男朋友都没有过,更别说有个和他名字相差无几的念念不忘的人了。
可他又觉得她喊的并不是自己。
好像透过他,姜虞总能看到另一个人。
而那个人,拥有她的全部爱意。
想到这里,傅庭礼不由地蹙了下眉。
如果是这样,他更不可能放手了。
—
姜虞在医院疗养几天,终于平安出院。
不过如医生所说,她的手腕上留下一条浅浅的疤痕,成为她完美的身体上一道无法磨灭的败笔。
姜虞看看手腕上那个疤痕,委屈极了。
早知道就不用这种方法自—杀了。
回家第一天,傅庭礼就把自己的东西搬回了主卧。
姜虞震惊了:“你……你干嘛?”
“医生说你精神状态不好,为了防止再发生自残行为,有必要时刻看紧你。”
“我、我不会再自残了!”
傅庭礼笑了笑:“怎么?
夫妻同房很奇怪?”
姜虞往后躲了躲:“姓傅的,我觉得你精神状态才不正常!”
“我当然不正常,我妻子为了离婚宁愿自杀,你觉得我会正常?”
姜虞:“我说了,我没想离婚!”
“那你是为什么?
图好玩?”
姜虞瘪了瘪嘴:“……算了,不想理你。”
又不能把实话说出来,他更得觉得她精神不正常了。
姜虞给他让出一边床:“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别想对我动手动脚,我是不会同意的。”
傅庭礼似笑而非:“姜小姐,夫妻有夫妻该做的事情,况且你不是答应我母亲今年备孕?”
姜虞:“……骗人的话你也信?”
傅庭礼没有回答,反道:“放心,我不会逼迫你。
等你愿意再说。”
姜虞也没多说什么。
两个人睡不过就是挤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用手指在床中央比划了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