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恩人好一点。”
没个正形。
童雀走过去抓住了他伸来的手,嘴角翘了翘:“还贫?我看你就是伤得还不够重。”
进了房间,不待云深开口,童雀非常积极主动替他解衣扣。贴着身,低着眼,神情专注的一颗颗解开。
待解下最后一颗衣扣,童雀头都没抬一下,侧身绕至他身后。看向他红透的耳廓,抿唇憋笑。轻手轻脚地扒下他的衣袖,替他脱下染血的衬衫。
转而面无异色地站回他面前,把手伸向他腰间的皮带。
距离愈近,她的一颗心跳得愈快。
稳住!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指尖触到卡扣位置,云深匆忙退行一步躲开,抓住了她的手腕。
“裤子我可以自己脱。”云深说。
童雀得逞,低着眼偷偷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抬起头看他:“那要没别的事,我就先……”
“有。”云深说。
“嗯?”童雀满头问号地看着他。
“我的伤口不能碰水。”云深说,“洗澡我可以自己解决,洗头,就拜托童秘书了。”
“我?”童雀指了指自己,确认着问:“我给你洗头?”
“不然呢?”云深指了指她的脚下,转身往浴室方向走,说:“呆这,一会儿有需要会叫你。”
哎呦喂,这位少爷,要求可真不是一般的多。
童雀认栽。
退行至沙发边,坐下。左右四顾,打量云深常住的这间客房。
室内格局跟她那间屋子大同小异,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童雀往后仰了仰,百无聊赖地倒在沙发里玩了会儿云深的手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有点困。
也不知过了多久,支着脑袋昏昏欲睡之际,听到云深在浴室叫了声:“童秘书。”
童雀一秒醒神,忙应了声:“来了!”
揉了揉泛酸的眼,起身去浴室。
云深换上了清爽的浴袍,斜依在移门边看着她进门,笑了一下:“怎么喊你这么久才进来?我还以为童秘书这次又打算不负责任地跑路了呢。”
“这话怎么说的?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童雀很不服气地说。
进了浴室她稍显茫然地在原地踌躇片刻,问云深:“要帮你洗头的话,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
“给我搬张椅子进来。”云深指了指洗手台,说:“放那。”
“哦。”童雀很听话地出去了,没一会儿就拖了张椅子进来,放到洗手台前。
站在洗手台前静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