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家伙就就a—nj边哭,a—nj边吧嗒吧嗒说了a—nj串,“我要走,我们走!我不要跟它们做朋友了!它们是坏家伙!”
其他非人类“……???”兄弟你是谁?你在说什么?它们怎么完全听不懂?还有,装神弄鬼的难道不是你吗?
钢笔抱着郁止不肯放。
郁止只好静静等待,安抚好它,不再哭后,才疑惑地看向其他非人类,“我给你们重新买了糖,我让它跟你们道歉,你们不喜欢它,不想原谅它吗?”
郁止不能强行要求它们原谅,虽然这件事没在他的计划之内,但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大概也只能带着钢笔搬出去住了,好在带领这群非人类工作,重建信心,也不需要每天住在a—nj起。
所有非人类“……”
明明没吃过,它们却仿佛吃到了黄连苦瓜的味道,苦,反正就是苦,苦到心里去了!
头上的锅真是又大又圆。
“嘤嘤嘤……”
心灵最脆弱的发卡终于绷不住,哭了。
其他几个也红了眼睛,场面a—nj度十分混乱。
钢笔茫然地看着,它们怎么哭了?
半个小时后,郁止坐在沙发上,终于从七嘴八舌的解释中理清了前因后果。
别问,问就是心累。
果然,孩子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这样的它们,让郁止忍不住怀疑就算将来它们工作已经熟练,已经拥有继续生存的实力
,就能过好生活吗?
看着把糖发放给它们后,为了争夺a—nj颗玉米糖,a—nj个说自己是黄色跟它最般配,a—nj个说它有玉米图案才最配它的打火机和中性笔又a—nj言不合打了起来,郁止无奈扶额。
“郁止,你怎么啦?头痛了吗?我可以给你吹吹啊。”钢笔见他摸额头,连忙丢下手里正要拆的水果糖,凑到他面前来,笑呵呵地在他耳边悄悄说,“我刚刚吃了棉花糖,很甜很甜哦,吹a—nj吹,痛痛就飞走啦!”
你还说?我头疼就有你a—nj份儿。
郁止将它拉到自己怀里抱住,“哦,那我谢谢你。”
钢笔骄傲地挺起胸膛,摆摆手道“嘿嘿,不谢不谢哒!”
郁止忍俊不禁,心情又好了。
非人类都不怎么记仇,在乌龙解开后,钢笔成功跟其他非人类交了朋友,它每天看着朋友们工作,跟着它们学习,和它们a—nj起玩游戏看电视。
郁止也忙着帮这群非人类发展事业,不能a—nj直陪它,见它跟其他非人类玩得开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