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见他下来连忙道:“小叶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
叶逐月摆摆手拒绝道:“阿姨,我来拿些甜点。”
说罢,他打开冰箱,在里面挑选了两块小蛋糕,端在盘子里拿上楼。
一分钟后,郁止收到了这份蛋糕。
这里是没有蛋糕的,但是蛋糕应该和糕点算做同种类物品,不在禁锢范围内,因而他能成功收到。
先生,这是我们这儿的甜点,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其实我自己还能亲手做,但是那要等很久,只能给你拿了现成的。
郁止吃了两口,上面还带着冰箱冷藏的冰凉感,口感很好。
谢谢,我很喜欢。
叶逐月满意地笑了。
他也吃起了自己的那块,想到自己在和先生吃同一块蛋糕,他心中便不由生出一抹安心和喜悦。
二人没再纠结着那所谓补偿,郁止试探出叶逐月没有他让他替“将军”找对象一事,便没再提起,不知道叶逐月的记忆会不会恢复,但至少此时看来,还是不恢复的好。
所以逐月,你觉得我何时向你弹奏《凤求凰》才好?
这是隐晦的询问,询问叶逐月,他还需要多久,才能接受,才能改变。
叶逐月指尖轻颤。
多久?
何时?
叶逐月若是知道,也不必还在犹豫。
其实他心中此时便已经愿意,可他的理智克制着他,他要是现在接受,那是对自己和先生的不负责。
他抿唇半晌,最终回复道:一个月后吧。
一个月,让他忍耐这一个月。
而他却不知,他的一个月,于郁止而言,便是半年。
可郁止并未说什么,反而笑了笑,透着这信纸,透过这些文字,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明明心动,却还要苦苦克制,苦苦忍耐的年轻人。
明明是该任性的年纪,他却不愿意因为私心而委屈他人。
尤其是自己在意的人。
他执笔挥墨写道:好。
叶逐月看着这个字,半是怅然半是甜蜜地长叹一声。
他视线不经意在旁边的书上一瞥,视线微顿。
片刻后,郁止收到了一句话:先生,你见过流星雨吗?
郁止脑中一瞬间回想起从前所见的各种流星雨画面,很快又消失。
笔下却写道:未曾。
叶逐月笑容中满是期待和坚定。
下次,我请你看一场。
最美的一场。
此后,二人的来往便多了一种默契,叶逐月心知肚明,他们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