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眠成分,而且凶手特地避开了例如大动脉这种容易大量出血的血管,就是说凶手不想死者那么快死,如果死者没有血友病这种特殊病症,他极有可能不会死。”
“madam的意思是说,凶手根本没想杀死死者,而只是想折磨他,或者吓吓他,又或者是单纯的想给社团里的人一个警告?”
“嗯。”被喊做madam的冷峻女人点点头。
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顺口说了一句:“阿ben,五点钟的时候提醒我,大家散会回家休息。”
闻言,叫阿ben的手下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
“呃,madam。”
madam问怎么了。
“现在已经……六点半了。”
阿ben有点尴尬的道。
埋首文件的庄卓嬅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一向是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跟着下命令,风格一如既往地简单粗暴。
“大家放工,明天继续。”
“yes,madam!”
——
庄卓嬅开着车急忙赶到机场的时候,就见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坐在行李箱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盹。
她走上前,拍了拍她肩膀:“?”
梁海伦瞬间睁眼。
“你不如明天再来?我还可以打个地铺。”
“sorry,”庄卓嬅很抱歉:“工作做过头忘记时间了。”
她虽然嘴里说着抱歉,不过她的抱歉实在冰冷,十分的没有感情。
“早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工作狂madam。”
梁海伦站起身,毫不见外地把行李袋丢给庄卓嬅。
她自己拉开了拉杆箱:“我住哪里啊?”
庄卓嬅拎起旅行袋,带着梁海伦往停车场走。
“我家。买了张床给你,你看看满不满意,他们包退。”
梁海伦怔了怔。
“……我不是住酒店吗?”
“你回来是定居,有多少钱天天住酒店?”
庄卓嬅反问。
梁海伦讷讷出奇:“我以为你会帮我租间屋。”
“是啊,我家,我现在是你房东。”庄卓嬅道。
把行李放到后备箱,梁海伦终于感觉哪里不对。
“慢着,你不是跟你弟弟同住的吗?”
“我同阿源说过了,他不反对。”
庄卓嬅的语气仿佛今天吃菜不吃肉一样平淡。
“我反对,”梁海伦坐在副驾驶,故意调戏好友:“他是你弟弟又不是我弟弟,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