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然后返回房间里打扫,这些年来母亲一直独自抚养我,她不准我辍学,也不准我兼职。我能做的,也只是在家务上帮帮她。
子君
家里的日子其实过得不太好,父亲的葬礼花了很多钱,母亲的工资和积蓄加起来也许只够维持我们母女俩的生活。可是她似乎并没有让我放弃学业的打算,更有甚者,我发现她除了在公立医院的护士职业,另外又打了一份出卖劳力,却价格低廉的小时工。
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每天只睡几个小时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开始思考生财之道。
做生意?不行。我和母亲都是女人,遇到地痞流氓只有哭的份。
劝母亲改嫁?不行。先不说可行与否,这和卖母没什么分别。
炒股?不行。没本钱,而且她也记不住一九八几年的哪些股票是升是跌。
干老本行?不行。有人会请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当律师吗?开玩笑。
最后,我也只能做一些自己鄙视却不得不做的事——抄袭。
这个年代,报纸是最流行的读物。我买了几份报纸,看了看这个时代的水平,然后开始动笔,把脑子里狗血不狗血的故事统统编在一起寄到报社投稿。
开始的时候并不太顺利,我的字迹是大人的,但写惯简体字再去写繁体字并不太容易,加上写作的时候难免会顺手写一些不属于这个年代的名词,自己写一篇稿子的时间相当于别人写三篇稿子。
好在,后来慢慢地也习惯了。
当我把攒了一段时间的稿费拿到母亲面前的时候,她抱着我哭了。
我跟母亲商量,把房子卖了,买一间地段不好但是更便宜一些的房子,这样她就不用再打两份工。
母亲因为稿费的事,也开始尊重我的意见,不再用“小君你要好好学习,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这种话来搪塞我。
于是我们搬了家。
搬家那天,风有些大,天却很蓝。我抬起头,意外地望见了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少年。
意外的是,他很眼熟。
我蹙着眉毛想了想,似乎是和穿越之前的一个港台的偶像明星长得很像,但是年龄似乎又对不上。
摇头暗笑,这年头小朋友都长得这么帅么?
永仁
后来我总算是知道了少女的名字,温子君,很像她本人。
那天她家原来是在搬家——搬到我家隔壁。
知道这个消息,我兴奋地一夜没睡着觉。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高兴什么,反正我就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