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个孩子的请求:“那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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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庄
门外,大红的喜绸挂在门口,本该热热闹闹的霍家庄奇异的安静无比。
无名走到离门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时候,身形顿了顿,拿起安宁手中的糖葫芦丢飞镖一样的丢了出去。
“什么人?!”院子里传来这样的一声吼叫。
安宁再一次见到自己的糖葫芦,发现它已经牢牢地钉在大厅的门柱上,上面挂着一柄奇形怪状的兵刃,用木签射穿一把刀——她爹好神奇!
院子里到处都是宾客们和主人仆人们的尸体,活着的只有两个大约是凶手的人物,和一个拿着木雕,脸色漠然,目光冰冷的小男孩。
闻着满院子的血腥味,安宁一阵反胃,刚刚好像吃多了。
其中一个手中拿剑的凶手似乎有些眼色,很是有礼地拱拱手:“这位兄台,在下血暗天,与冷不防是为天下会办事,若兄台与霍家庄无关,请兄台自行离开。”
“天下会?”安宁嘀咕着,好像挺耳熟,她问身边的师弟:“你听过吗?”
剑晨看了一眼师姐,又看了一眼被无视后气得脸色发青的血暗天与冷不防,实在搞不懂师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就当做装不知道好了,识趣地摇了摇头。
“跟他们废话干什么?”冷不防,手里拿的双刀只剩一柄,另一柄用冰糖葫芦在墙上挂着:“斩草除根!”
还算是理智的血暗天来不及阻止,只能硬着头皮一起上。
只是刹那……
“乒乓”两声,两人的兵器几乎同时掉在地上。
安宁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基本上没动过的爹爹,尽管她有感到气流,可是半天也没弄明白她爹到底是怎么出手的,感觉像在看武侠片,“嗖”的一下,所有人都倒了。
剑晨看到还在神游天外的师姐,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那一动不动的小男孩的身旁,轻轻地问道:“你也是这霍家庄的人吗?”
谁知,这句话如同一个开关,刚刚还纹丝不动的小男孩立刻走到无名面前蓦然跪倒!
还在发呆的安宁一下被惊醒,见到眼前跪下的小朋友,愣了愣,回头看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剑晨哭笑不得,他也不清楚啊。
无名看了看那男孩,眼底已是一片了然之色:“你是霍步天的儿子?”
那男孩摇了摇头:“我是继子。”
无名顿了顿,神色有些可惜:“你为何要给我跪下?”
那男孩始终低着头:“求您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