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整层楼里,黄师傅有面对面两个单位,一个给两父女住,另一个用来出租。
只不过黄保一毛不拔,每次黄晶莹让他找点靠谱的中介,他都会嫌弃手续费贵,就连正规出租都总是说合同手续浪费钱,偏偏房子是他的,黄晶莹自己不能去办手续。
黄保有着某些老人家的固执,总觉得自己很聪明,不会被任何人骗,不是那么重视合同。
“人家拿了一大叠钞票过来,当天就付了租金,哪用得着什么合同啊。”黄保嘀嘀咕咕。
“……”这要不是她老爸,她一定打死他!
本来累了好多天,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的黄晶莹开始觉得她头好疼,她觉得自己很可能死于爆血管——死因是被老爸气出脑淤血。
“……你难道就没想过,他有这么多钱却不肯签合同,万一是跑路的犯罪分子,又或者是什么瘾君子。到时候你同我,一个老弱一个妇女,不就被人一锅端了吗?”
“这个……呃……”黄保表情固定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
黄晶莹双手抱臂,她其实就是吓唬老爸一下,省得他每次都不听她的意见。
“这次就算了,最近我们出入的时候小心点,带着手机,周围都是邻居,有事大声叫。”
他们这间虽然也是旧楼,但还算可以,起码有电梯,有邻居,品流不是很复杂的。
“是哦,”黄保像是才想起来自己闺女是个大美女似的,没办法,他不是很习惯闺女变美了:“你这些天都带上矫正器和眼镜,最好同隔壁那家伙说话的时候也都大个舌头。”
说话间,外面有很多走动和搬搬抬抬的声音,黄保推着女儿进屋:“快点去戴上。”
黄晶莹看了眼站在门口堵着门的老爸,无奈的戴上“丑女装备”,家有一老,如有一小。
等到黄晶莹再开门,才见到隔壁的新租客长什么样子,人高马大的,左边一个耳环,右边一个耳钉,脖子上挂了条金链,身上套了个泰国长衫——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你叫我冬荫功就行了~”说话的时候又娘又古怪,身为一个设计系学生,娘炮她见的多了,说话时一听就是外国人还充满咖喱味的娘炮还是头一次见。
“这位是我女儿,她叫黄晶莹。”黄保介绍了一下。
黄晶莹就像当初对庄文希那样,龇了个大牙冲着他笑,后者极为明显的后退了一步。
黄保见怪不怪,黄晶莹没整牙之前和正在整牙的时候都没少受这种待遇,尽管不怎么高兴,但至少女儿的安全有保障了,他在背后摆了摆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