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神庙，有信徒，而魔也不会缺乏追随者。
魔的信徒会更隐蔽，但仍然会偷偷地流传。
更何况，成魔的陆错，展现出来的，是那样恐怖的力量，超乎想象，逼近于半神。
更别提他还能以已死之人的身份，复活寻仇。
这怎能不让人羡慕万分。
估计，如果黄思去人间传播魔的信仰，就算说要把自由灵魂家人朋友甚至底裤也全部一个不剩地卖光，也会有很多人哭着喊着要交易的吧。
不过黄思并不想无限制招收眷族，在赐予力量核心之前，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是没技能的白板怪？
虽然背包格子无上限，但是整理起来也麻烦。
黄思决定还是谨慎收人。
“你还没学会当人咯？”
这天，黄思又溜达到了数据空间里。
现在他相当于家长，正在参观世界核心上学。
虽然有小可这么逆天的老师在教，但是世界核心的样子看起来还是蠢得可以。
经常都是小可给世界核心播放一组同类型人类的经历视频，世界核心乖乖地看着，似乎很用功的样子。
然后放完了，小可给世界核心出题目：
“请选出下列图片中，具有勇敢属性的那个人类。”
世界核心：“？”
然后它用意识点了一下图片上的鸭子。
黄思：“……”
的亏这不是真的小学，小可也没有人格系统，不然教世界核心的老师一定会疯。
可惜世界投影只能看个大概的图像，而只有世界视角有能力分辨灵魂，不然黄思还是想自己来。问题是，共享世界视角的话，这种可怕的玩意有能耐把人弄晕的，他已经试过了。
于是世界核心又被扔回给小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