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听说了此事,只是她白天忙工作,晚上难得陪一下母亲,便装作第一回听此事。
“不然我怎么会说他傻呢!”马秀珍来了兴致,还看了一眼大女儿张招娣,见她坐在旁边看电视,才继续说道:
“你回想一下,我们当初住在95号院的时候,聋老太指望易中海、傻柱养老,是不是聋老太到死了,傻柱才得到聋老太的那间房?”
“如果聋老太一早把房子给了易中海或傻柱,他们还会对聋老太那么好吗?”
“不对吧!”张盼娣头也没抬的反驳道:“和平当初跟我们分析过,易中海指望贾东旭、傻柱给他养老,所以易中海才会对聋老太表现那么亲近,想要借此迷惑贾东旭、傻柱,让他们尊老,进而给易中海养老!”
一旁的张招娣插话道:“易中海只是嘴上对聋老太好,实际对聋老太好的,是一大妈。要不然,聋老太死后,她那间房为什么不给易中海?”
“要我说啊!”张盼娣嘴角勾起,“聋老太不把房子给易中海,是因为易中海不检点,气死了一大妈,害得聋老太后来没在易中海那里讨到好处。”
马秀珍急忙点头,“我觉得也是,听南锣鼓巷那边的人说,聋老太死的时候,都瘦成了皮包骨。”
“易中海不管聋老太,傻柱的工资又被秦淮茹收了去,呵……”张盼娣冷笑道:“搞不好,聋老太是被饿死的也说不一定!”
“应该不至于!”张招娣说道:“傻柱在外面帮人做席的时候,多少可以赚点外快,还能拿些主家的吃食回去,不至于让聋老太饿死。”
“不好说!”马秀珍接话道:“聋老太死之前那段时间,可没什么人敢摆席请客,你们想想是不是?”
三个女人在这里聊得火热时,张兵还在外面鞋店里教徒弟。
常胜、张勇两个连襟则跟周成文、周成武两兄弟蹲在海子边上抽烟,聊着近来的国家大事。
没人注意的公厕旁,阎埠贵和三个儿子站在阴影里,低声说着等会见到张家人,要如何应对云云。
因为张和平不在首都的缘故,老张跟张家口老家那边的亲戚,联系得越来越密切了。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自打张家富裕起来后,老张就时常接济老家的亲戚。
马秀珍因为儿子张和平不在,也没多说老张什么,因为张和平给他们老两口的镁元,都是马秀珍管着。
而老张接济老家亲戚的钱,都是老张开鞋店赚的。
那几千块钱,在现在的马秀珍眼里,真心不算多,如果这都要管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