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跟着,这么看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自己去找乐子了,其实能有的乐子很多,不少的王公贵女都吃不消商辞烨的这个样子。
风流王爷,不坏不爱,愿意追着他的人自然很多,反正也闲着无聊,去玩玩也无妨。
只有陵郄站在不远处,其实心底是难受的,这不是商辞烨想要的,看着商辞烨在那与那些个贵女喝茶聊天,脸上虽然是挂着笑的,但是陵郄知道那不是真心的。
苦涩,心酸,什么样的情绪都出来了,全天下都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他知道,但是知道了又怎么样,不能说,就算是说了,会有人相信吗?
商辞烨,辞的是光辉灿烂,告别了他的自由。
冠以商姓,终生为东靖的人。
商家兄弟,怎又能随着自己的性子行事呢?看着最自由不过的人,其实最不自由,看着最为洒脱的人,实际上,最不能洒脱,说起来,这是多可笑的事情啊。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一点办法都没有。
至于白亦观,这个真正的皇帝,这个时候却被冷落,一个愿意跟他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一些大臣,是怕白亦观心里头不愉快,才勉为其难的过来撑撑是场面。
这一次的出使,说白亦观是最为失败的也不足为过,什么都没有得到,而且还败尽了面子。
然而这个时候,铭鹤突然手持信件出现在了白亦观的面前:“启禀皇上,国师来信。”
白亦观闻言,微微挑眉,抬手接过了信,丝毫没有犹豫,迫不及待的拆开了,周围的人自知要回避,自然也就离开了,只剩下白亦观和铭鹤两个人。
铭鹤是自己人,自然是无所谓的,再说了,他还要听白亦观的回话,还要去做白亦观布置的任务。
仇镜语的来信,他是丝毫不敢耽误的,在收到的那一瞬间就马上拿过来给白亦观了,这是一直以来的习惯,不管白亦观是在做什么,只要是关于国师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处理上报。
“尽早回国。”来信只有四个字,像极了那天赫连若拿过来的信一样。
作为国师,给皇帝的信里头只有这么四个字也的确是挺能让人震惊了吧,而铭鹤则是习惯了,就算是看到了也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亦观在看见这四个字的时候也微微蹙眉。
信件就算是加急,那也要花上一天的时间,昨日的事情应该没有传到仇镜语的耳朵里才对,也应该没有人那么不长眼的去和仇镜语说吧。
不过在看见这四个字的时候,白亦观突然就有那么一点的不确定了。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