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她轻声说道。
“过去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我每年去给他们扫墓的时候,都会后悔没提前说清楚:千万不要在那些海盗面前暴露身份,他们可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更不讲骑士精神,对付不了你,就打探伱的消息,对付你的家人,绑架,暗杀,下毒,无所不用其极。”
埃姆林看似礼貌,实则高傲地打了个招呼,看向这个外貌和气质不逊于血族的年轻男子。
“我想她不会拒绝有人送钱。”
巨大的枪声在肯特和酒吧客人们耳旁响起,这一刻,他释放了几天以来淤积在胸口的憋闷,找回了刚来到海上,和安吉尔在达米尔港暴揍“海雕”洛根和守卫的畅快感。
片刻后,一名黑发绿瞳,衣着随意,气质洒脱的男子打开房门,疑惑地看着他。
见对方眉头紧锁,四肢紧绷,似乎要进入战斗状态,他连忙掏出“世界”委托给他的那枚徽章,在伦纳德眼前晃了一下。
是我扮成伊莲时,将我送到“黑死号”上的“巧言者”米索尔·金。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在观察我?是“疾病中将”特雷茜准备追查那天摧毁她旗舰的人,但不敢招惹阿兹克先生,所以从反抗军和达尼兹那边入手,最后查到了我身上?
克莱恩迅速分析着,他的第一反应是装作没有看到,事后再告诉面前的军方联络人,或是通过占卜和伪装追踪对方,伺机动手。
“夏洛克·莫里亚蒂。”
“……心中的担忧愈加强烈,谨慎的他拿起笔记本和羽毛笔,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决定今天就换个住处。”
“别!别!我说,我都说!”
“不错的入梦技巧,但对我没有作用。”
“招吗?”
见面前的三人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叹息着看了看身旁的多米尼克,在对方点头后,松开了手指。
“……因斯·赞格威尔茫然地望向镜子,试图在身上找到某些被忽略的线索,但镜中的他黑眼圈浓厚,面色发青,仿佛即将死去之人……”
脑中闪过一个个念头,听着地下室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安吉尔又叹息了一声,抓起身旁茶几上不知是几天前的《新闻报》,打发起时间来。
与地道的服务相应的则是高昂的价格,要不是新店开业有不少折扣,哪怕是为了庆祝二轮考试通过,兄妹俩也舍不得在这里吃上一顿。
难道需要让我自己也感受痛苦?类似晋升时的火刑,又或者是心理上的某种效果……要不,试着多晾克莱恩几天,这些天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