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尔曼·斯帕罗”。
离开艾弥留斯的别墅，克莱恩没有第一时间赶回安吉尔居住的旅馆，而是一边使用纸人躲避占卜追踪，一边寻了处隐蔽的小巷，逆走四步，登上灰雾宫殿，“处理”这三天扮演的一切隐患。
轻轻舒了一口气，他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不少，这几天扮演中的紧绷，遭遇的各种“考验”，以及昨天夜里的危机，总算得到了回报。
“我认为这是你应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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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托斯依然是那副糊涂样，表情困惑，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据他打探，行动的命令居然是由“海军上将艾弥留斯”亲自下发的。
克莱恩脑中闪过几个念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交换了双方的衣服。
“查到了吗？”
“不算严重。”
“你的选择，没有问题。”
而克莱恩也恢复了疯狂冒险家的打扮，手拎着礼帽优雅地低头行了一礼：
“谢谢您的慷慨。”
穿过灰雾回到现实，克莱恩重新选好方向，借着夜色向“甜柠檬酒吧”赶去。
比起他零碎的扮演，以及这几天在秘书、情妇和卫兵仆从身上得到的相比，一位半神最终的认可无疑是更加有效的反馈。
他喃喃道，看向高背椅旁的“杂物堆”，那里有源于卡维图瓦的“海神权杖”，有“天使之王”阿蒙的时之虫，有被真实造物主污染的“全黑之眼”……
索托斯含糊地回答，解开了风衣的扣子。
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艾弥留斯嘴角撇了撇，让他那下压的嘴角生动了些，随即开口道：
这种事之后，不用签什么“保密协议”吗？还是说他认为一个序列6绝对不敢违反职业道德，出去宣传艾弥留斯的私事？
“可是……”
不管是序列1的天使之王，还是位格类似真神的“真实造物主”的污染，都被这片灰雾稳稳压制，他甚至曾在这里作大死，占卜过“永恒烈阳”和“真实造物主”，承受了对方的反击，却没有当场死亡。
比尔特指点道，对这个经常混迹于海盗之间的手下有些失望。
“没有可是，动用所有人脉去打探，总有知道昨晚情况的，但别去贿赂上将阁下的人，他不喜欢这样……你去辛西娅家问问，她父母或许知道些什么。”
克莱恩接过风衣和礼帽，回答道：
沉默地在卧室中来回踱步，半晌后，艾弥留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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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前的占卜，提示没有风险，事后也没有任何污染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