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避开。两匹战马几乎相撞,骑枪断裂,木屑飞溅。
第四枪,无名骑士的攻势愈发凌厉。枪尖如直接点向琼尼尔的面甲,被琼尼尔抬盾挡下。木盾上已经布满凹痕,琼尼尔的手臂开始酸痛。而琼尼尔的骑枪也在无名骑士的胸甲上留下了一道白痕。
第五枪,琼尼尔改变策略。他故意露出左肩破绽,当无名骑士刺来时突然侧身,枪杆狠狠抽在对方的后背。无名骑士在马背上晃了晃,但没有坠落。
直到第六枪时,两根橡木枪同时断裂。木屑如雪般纷飞,两人都弃枪拔剑。
琼尼尔跳下战马,战靴陷入沙地。无名骑士也翻身下马,长剑在手中挽了个剑。
步战开始。
无名骑士的剑术优雅致命,每一击都带着独特的韵律。琼尼尔以盾为墙,每一次格挡都精准无比。沙地上,两人的影子如舞蹈般交织,就这么在沙场上跳起了致命的钢铁之舞。
琼尼尔看准对方换气的刹那,木盾猛然前顶。这一击结结实实撞在无名骑士的胸甲上,金属碰撞的巨响回荡在比武场。无名骑士踉跄后退,长剑脱手,最终单膝跪地,琼尼尔的长剑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输了。
全场寂静了一瞬,随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揭面!揭面!揭面!“
无名骑士喘息着,抬手摘下了那顶朴素的头盔。
银发如月光倾泻而下,紫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琼尼尔的剑哐当一声掉在沙地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贝勒?““贝勒·坦格利安!”有人尖叫。
戴伦王和西蕊王后同时起身,震惊地看着自己的长子
贝勒·坦格利安王子抬起头,嘴角挂着血丝却笑得灿烂:“打得好,琼尼尔。另外,救我。“
“贝勒!”
“琼尼尔救我!”
比武大会上的闹剧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就在伊戈尔他们的强力镇压下结束了。
骑枪比武还将持续一天,但因为贝勒的乱入,第一天的晚宴倒是撞肿了不少。
当晚的宴会上,贝勒和琼尼尔并肩而坐,分享一壶加了冰的金穗蜜酿,河湾地的酒清甜爽口,更适合年轻人的胃口。王子手腕上缠着亚麻布,却仍兴致勃勃地复盘每一招每一式。
“你那个盾击,”贝勒灌了一口酒,“简直像龙的尾巴扫过来。”
琼尼尔摇头:“你本可以赢的。如果第四次冲锋时你再压低一点.”
“但我没有。”贝勒的笑容淡了些,“因为我在犹豫,而且我也没有把握。”
琼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