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打捞得到。
齿尖破开凝脂般的肌理,清甜霎时漫过舌苔。
鱼肉脆如初雪却韧似春笋,未等细品已化作温流淌入喉头。
一下肚,不到一时三刻,胃中便有腾腾暖意升腾而起,让他周身都暖洋洋的,如浸泡温泉。
长久食用,可强韧体魄,增强血气,着实不错。
若是每日都吃这东西,修炼武功提升的熟练度效率,绝对能翻上一番。
吃饭间,就在这时,酒肆外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马蹄声。
徐云帆倚靠侧头看向窗外,便见到昨日城外那枯木林遇到的商队,二十辆乌木马车正碾过青石板路,车辕上池家的玄鸟徽记在难得的阳光下泛着幽光。
“池家的车队。”
苏诗宇探着脑袋看了眼,随口道了一声,重新坐在椅子上悠闲吃喝着。
“池家?”
“是啊,这池家,行的倒卖生意,颍州粮,梧州铁,中州云锦青州药。“
苏诗宇掰着葱白手指细数。
“去年梧州大旱,池家光是倒卖陈粮就赚了这个数。“
她蘸着酒水在桌面写了个“叁“字,又在后面添了一连串的圈,满脸感慨。
“一趟生意下来把我家买了都绰绰有余。”
顿了顿,苏诗宇兴致勃勃道:“听说池家出了个名女池素问,脑袋灵光得很,是经商天才,连当今女帝都夸赞过几次。”
徐云帆耳边听着苏诗宇滔滔不绝的讲述,静静地看着池家商队远去。
池家不凡,一个往北境小城的商队,就有二练武师左右护卫。
与心满意足的苏诗宇吃完饭后,徐云帆轻巧的将瓮金锤背负背上,看的苏诗宇一阵羡慕。
不禁咂舌道:“二百多斤,在你手里竟然轻若鸿毛,就算是练皮,能耍成这样,至少得练皮小成方才能行吧?
去年我爹请来的沧州拳师,耍百斤石锁都涨红了脸。”
徐云帆笑而不答,转而问道:“你既然如此向往江湖生活,为什么不自己练武?”
苏诗宇闻言,泄气道:“我爹说练武没前途,往后女帝上位,当大开会试,选聘为官,既然我无心婚嫁,便用功读书,考个功名。”
女子也能做官?
徐云帆有些意外,但却并不看好这项女帝改革推出的制度。
虽然女帝上位,但这个时代本就是一个极为传统的封建地主阶级的时代,女人能顶半边天之说,对这些人思想完全是无法接受的妖魔化冲击。
“那祝你好运了。”
徐云帆随口道了一句,苏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