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砖,脊椎大龙猛然弓起,脊椎震颤,有轻微蝉鸣响动,分明是天蝉衣的杀法的起手势。
神态间早已经没了初时遇到崔琰的急迫。
“崔琰,我记得你,你也是从梧州出去的,当年在梧州州城永固时,你正当一城都尉,没想到这些年过去,竟成了虎贲玄甲的一名偏将,倒是让我好生意外。“
听到陈天罡点出他的身份,崔琰仔细回想了下,神情恍然,大笑道。
“我记得你,五岭七三的门派,就你们天蝉门我有些记不住,当日我还记得你来寻我敬酒。”
“哼。”
陈天罡冷哼一声,瞥了眼梁柱后方的徐云帆,当先一步,走出了雷塔中。
崔琰琰胯下鳞马猛地冲来,借着马势,突然人立而起,七尺陨铁偃月刀借着马匹冲势斜劈而下。
刀锋破空声竟似虎啸,刀锋竟裹挟着炽烈火气。
陈天罡不避不让,双臂交叉硬架,一身肌肉菱鼓间,袖口炸裂处露出暗金皮膜,手臂上密布着血色的蝉翼纹路。
陈天罡双臂血纹暴涨,硬接崔琰拖刀斩时竟发出金铁铮鸣。
陨铁刀锋劈入皮膜半寸便再难寸进,反被陈天罡反手死死拿捏住刀刃。
崔琰暴喝发力,,鳞马前蹄扬起三米高,却见陈天罡腰马下沉,脚下青砖轰然炸裂,用了千斤坠将战马前冲之势生生遏止。
马匹失衡瞬间,陈天罡左掌化爪扣住刀背。
血纹顺手臂蔓至指尖,五道血槽顿时在这口宝器偃月刀犁出火星,身形急速靠近崔琰。
崔琰见此果断抽刀后仰,偃月刀在半空画了个半弧,向自己横扫而来,却见陈天罡右腿如钢鞭横扫,靴尖铁片精准命中胸甲护心镜。
一声脆响,镜面蛛网裂纹中,陈天罡血纹密布的指节已抵住崔琰咽喉。
长刀此刻才姗姗来迟,却被陈天罡扭头一口咬住,齿间陨铁碰撞,生生崩碎了他半口牙齿。
陈天罡死咬着长刀,嘎嘎怪笑起来。
下一瞬,他指节尺寸间猛然发力。
卡擦擦!
一连串骨骼碎裂脆响,崔琰已然脖颈断裂,脑袋垂向一边,没了任何生气。
“将军!”
旁边十二名虎贲玄甲亲兵嘶吼着挥刀冲来,却见陈天罡震脚发力,方圆一丈地砖如浪翻涌,将剩下虎贲玄甲亲兵崩飞出十几米圆,眼看是活不了了。
“不过一练小成就敢挥刀换血,不知可谓。”
陈天罡扭头看去,雷塔内已然空无一人,徐云帆早已经趁着他和崔琰交手时飞窜离去。
陈天罡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