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可如今这个时代,随便落一件出来,已经算稀释珍宝。
良久,徐云帆回到屋里,看着被他胡乱塞进被窝里面的皮囊。
犹豫了下,他直接裹成一团,塞进了床下暗格中。
天工洞也许其他没有,但各种机关巧簧却到处都是。
这处暗格机关,还是他亲手做的,外人除非是机关技艺高出他一大截,否则根本没可能找到。
也不再思索皮囊此事,接下来时间还长,就看看这所谓的极道遗蜕能不能熬过自己。
虽然心里依旧在想,但徐云帆也明白,此事不急于一时,按照师父詹岩所说,那极道遗蜕真想要借自己肉壳重生,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当即出门,顺手拎着玄钢矿镐就往地下的熔金堂练功区疾奔过去。
今日,他打算将技艺挖矿熟练度推升到大成。
只差个十几点熟练度,一天功夫的事情。
到了地下近三百丈时,周围的气温已经变得灼热不少,机关堂和天工部联合建造的六十多根换气装置正在不断喷吐地面信封,通过这座矿洞大厅传送到各个支线矿洞之中。
当徐云帆来到矿洞中厅时,便已经被许多赤膊上身,筋肉虬结的熔金堂弟子注意到。
一些弟子甚至走到近前与徐云帆打着招呼,徐云帆自然一一笑着回应,然后拎着矿镐寻了一处无人矿洞冲进去。
看着面前的崎岖的矿洞,徐云帆将矿壁上的汽灯流转亮后,吐了口气长气。
没想到出来这么长时间,兜兜转转竟然还是跑到矿洞来健身了。
徐云帆肩胛骨猛然隆起,玄钢矿镐撕开空气发出狼嗥。
镐尖撞上赤铁矿的刹那,臂肌骤然收缩成铁球,火星顺着绷紧的高耸肩颈肌肉滚落。
他赤裸的背脊浮起菱鼓肌肉,随着脊椎起伏如同活过来的隐约间竟然似一鬼面形状。
“当!”
三百斤重的赤铁矿应声崩裂。
碎渣溅在汗湿的胸肌上,却被皮膜轻轻一震,千钧撼岳锤中练就的反震之力直接将这些碎碴子崩成齑粉。
徐云帆吐气如雷,后腰肌肉群突突跳动,青铜色的皮肤下血管贲张似盘龙,手中的矿镐一下重过一下,。
矿洞岩壁簌簌震落铁砂,支线矿道猛地深处传来如闷雷般的闷响声通过崎岖的通道传进矿洞中厅,让不少熔金堂弟子都为之侧目。
“这力道也太大了吧!”
一名熔金堂弟子有些咂舌:“那位徐师兄的矿镐要是不小心落在身上,不得青一块紫一块。”
“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