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需不需要把这家伙给宰了,不然以这家伙的能伸能缩,能软能硬的性子,不提现在,将来定然是一个大敌。
看着徐云帆眼中逐渐泛起的凶光,陈九川浑身颤抖,冷汗涔涔,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求饶声:
“前、前辈……我还有用!您若前往太华灵墟界,必然需要有人掩护……我、我可以……”
“可我凭什么信你?”
徐云帆语气淡漠,指尖微微收紧,陈九川的脖颈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陈九川心知若不交投名状,今日必死无疑。
他咬牙狠心,双手掐诀,眉心骤然裂开一道细缝,一缕青烟般的真灵被强行抽离,缓缓飘入徐云帆手中的山岳令牌之中。
“前辈……我的命,现在就在您手里了……”
陈九川脸色惨白,笑容比哭还难看,“只要令牌一碎,无论相隔多远,我都会……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