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再来研讨一下学问。
还能有时间,顺便去见识一下,秦淮河上的风光
如此过上几年,便可外放当官。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可惜,这等逍遥日子,我也只过了两年。
宋讷担任了国子祭酒后,就弄了这一连串的严苛的规矩出来。
做出种种恶事,把我等当成驴子来使。
简直是不当人。
现在,我们一天所做的事儿,比之前的五六天加起来都还要多!
金文徴说起这话时,对着地面狠狠的呸了一口。
俨然是恼怒到了极点。
我等都是斯文人,结果这宋讷却如此有辱斯文。
根本不把我等当人来看。
此人说是什么文人,读孔孟诗书。
可实际上,骨子里面却是一个法家酷吏!
所用的种种办法,都是法家酷吏的残酷手段。
并且,还是一个北侉子。
他一个北侉子,当年侍奉国元朝的人,掌握着我大明的最高学府,作威作福。
想想就让人难以忍受。
种种残酷行为,简直罄竹难书,极其可恶。
我辈士人,又岂能坐视不理?
任由这等狗东西在这里,胡作非为?”
金文徴说的是义愤填膺,俨然是愤怒到了极点的模样。
见到吴行,同样显得义愤填膺。
其余几人,也都被自己调动起来的情绪。
金文徴知道,火候到了。
便伸手从怀里面,取出他之前所写的奏书。
“我准备上书,弹劾宋讷这老匹夫,把他从祭酒之位上赶下去。
诸位,一同署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