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捂得严严实实,所以徐光启的这两次叩击并没有产生足够的响动。
袁可立甚至都不知道徐光启指的是什么。“我要你的心干什么?”
徐光启回头看了一眼,“你不是宫.”说到一半,徐光启急急地住嘴了,“哈哈哈”他哭似的笑了起来,说道:“还真是可笑,我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抱歉,真是抱歉。”
袁可立只以为徐光启是在为刚才的无礼道歉,于是便微笑着摇摇头,问道:“皇上召你进宫是为了说耶稣会的事情?”
“是啊.”徐光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礼卿想打听什么直接问吧,我知无不言。”
“子先,你实在是太误会我了。”袁可立轻轻一笑,并不因为这个误会而产生怨念。他从怀里摸出一厚一薄两本奏疏。“我不是来向你打听什么的,我是来通知你的。就是不知道现在这时候,这些东西对你来说还有没有用。”
“奏疏?”徐光启愣愣地问。
袁可立点头。
“谁的?”徐光启又问。
“汤若望。那个钦天监的春官正。”袁可立拍了拍那两封奏疏,毫不顾忌自己还站在承天门的金水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