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你什么指教。”丁懋逊摇头道:“我这也是头一回写。”
“那学生就只能自个儿回家琢磨了。宪台和铨曹都自陈了,很快就是内阁,内阁过了就是咱们,学生总得憋一篇文章出来。”毕自严顺势说道:“这样儿,等这茬事儿过了,学生做局,请您老喝个痛快?”
“哼。”丁懋逊白了他一眼,但也顺势下了这个台阶。“到时候,喝哪家的酒,可得我说了算!”
“好啊,到时候就算您想去黄华坊喝酒,学生也绝不含糊。”毕自严小松了一口气。
丁懋逊佯怒道:“你这是要老夫晚节不保啊。”到他这岁数,对那方面的事情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您想到哪儿去了?”毕自严调侃道:“才子佳人,吟诗作对,何来晚节不保一说?”
“你”丁懋逊老脸一红。“你不是要回去憋自陈吗,不用憋了?”
“哎哟!那学生就告辞了!”毕自严顺势再拜,转身离开。
此时的毕自严还不知道,他和丁懋逊约的这顿酒,终究还是没有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