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袁化中并没有等太久,他只在左院,也就是由左通政管领的院子里坐了半刻钟不到,左通政袁可立就回来了。这时,袁化中已经不再是唯一一个等在院子里的人了,在袁可立过来之前,又来了几个各有事奏、顺路上本的官员。就连先前对袁化中说话的门房也在,他是来帮驿站驿卒传递京外掌奏的。
按理说,凡常朝视事,官员当着常服,可是见到已经有人好些人正等着上本,而且也没换衣服,袁可立也就不好意思找地方先换衣服了。
“诸位按先后顺序一个一个进来吧。”袁可立朝坐在院子里的官员们招手。袁化中也当仁不让地跟了上去。
“袁民谐,怎么又是你啊。”袁可立和袁化中一个是河南人,一个是山东人,攀不上任何亲戚关系,在袁可立起复进京之前二人也没见过面。但这一来二去接触得多了,两人也就认识了。
“节寰公这是烦我了呀。”袁化中将怀里的题本掏出来放到袁可立的案台上。
“我怕你给自己惹麻烦。”袁可立掏出登记册,翻到泰昌元年三月十八日的那一页,抄上题本的封题《请靖京师浮言疏》,接着又调转登记册的让袁化中签名。“签吧。”
我原本还想把卢象升也摆出来的,但细查才发现,卢象升不单是天启二年的进士,还是联捷进士。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参加“泰昌元年的恩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