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了。”
“这确实是足以振奋人心的大捷,”熊廷弼嘴上说着镇抚,但他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色。“但还远远没有伤到奴贼的筋骨。依照目前的整体局势,以及敌我的态势来看,漫谈收复失地,乃至进兵捣巢,都还为时尚早。要是再来一次冒进,一场大败,目前这个刚刚稳固的局势就要崩塌了。所以,至少今年一整年,我辽在总体上将仍然采取守势,只在部分区域尝试进取,以待时机。”
熊廷弼顿了一下,肃然说道:“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那我也就再挑明些,我希望你我经护二臣,至少能在局势整体取守这一点上达成共识。”
“我明白。”袁可立郑重点头道:“当初陛辞的时候,皇上也嘱咐我当以谨慎为要,切莫贪功冒进。”
熊廷弼会心一笑。“皇上圣明如此,礼卿你也能明白这一点,那奴贼就不愁不灭。接下我讲我的方略,礼卿你要是想到什么直接打断就是。”
“请讲。”袁可立撑着椅子的扶手,正了正自己的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