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殿下!郑佥使昨天呈上的奏疏就是臣写的,所以他的意思也是臣的意思!臣恳请王上切莫犹豫,速斩姜弘立、金景瑞,并连坐其家属,以向天朝示我国二百五十年血诚事大,生死一节之心!”
张晚就是一杆旗帜,他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十几个来自各司各署的大官小吏站了出来。他们走到张晚的身后,齐身下跪高呼道:“臣附议!请王上纳谏!”
李珲紧皱眉头,拳头也暗暗地捏了起来。他不愿意召见群臣议事就是因为不想看见这种场面。
不过,李珲到底还是一个成熟的君主。他没有暴怒,没有高呼,甚至没有提出反对。李珲只是转头看向站在文官首位的朴承宗,波澜不惊地问道:“领相。这个事情你怎么看?”
朴承宗先看了仍旧站着李尔瞻一眼,出列道:“臣以为,此礼曹事,李广昌身为礼曹判书,应是胸有陈策才是。王上不妨先听听他的意见。”
李珲皱了一下眉头,不等李尔瞻有所反应,便加重语气对朴承宗说道:“领相。寡人是在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