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家奴,跳梁小丑呢?”李尔瞻先是看了崔来吉一眼,接着又看了崔鸣吉一眼。
“.”崔鸣吉眉头一皱,拳头又握紧了。
李贵弯起眼眉点点头,尽力表现出一副满意的样子。“你打算如何将王世子也牵连进这桩叛国逆案之中呢?”
“呵呵。”李尔瞻轻笑两声,说道:“想要构陷一个无辜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屈打成招。让他自己认罪,认死罪!但是刑不上大夫,这种手段不可能用在世子手上。所以只能旁敲侧击,用巨量的旁证证明他有罪。而在这桩案子里,最好的旁证就是姜弘立和金景瑞。”
“所以你要让他们帮着诬陷世子?”李贵审视着李尔瞻。
“不。”李尔瞻摇头道。“我们只需要把他们拿住,再将他们献给钦差就可以了。”
“你之前才说只把他们献给钦差不够的!”崔鸣吉插话道。
“年轻人,别急嘛,听我说完你就知道了。”李尔瞻没看崔鸣吉,还是盯着李贵。
“闭嘴。”李贵低声呵斥,恰如其分地摆出了上位者的姿态。
“是。”崔鸣吉低下头,缩了回去。
李尔瞻眼角微动,接着说道:“阁下。在姜、金身上使心眼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钦差到京之后,势必严审他们,几轮审讯下来,他们势必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没用了。我们只要在‘献人’时候多花点心思,就能让‘献人’本身成为一剂毒药。”
“什么意思?”李贵问。
“阁下知道,在下离宫之前,世子对在下说了什么吗?”李尔瞻微笑着反问。
“不知道。别卖关子了!”李贵皱起眉头。
“世子叫在下杀人灭口。”说话间,李尔瞻的眼里竟然闪出了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