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顺利。”
“那是你能力不行。”向晚冷笑，“冤枉人是要拿出证据，输了就是输了，一个大男人如此恼羞成怒真丢人。”
她字字诛心，冷漠的看着文永波青白交替的脸，丝毫没有任何怜悯心。
不想继续跟他有多余的废话，向晚转过身就要离开，贺寒川还在外面等她，她不需要浪费时间。
可她丝毫没看见身后的文永波脸上布满了不甘，打量了四周一圈，这里监控少，顿时就下了狠心。
想到了这里，文永波便抓起一旁桌子上的烟灰缸，轻手轻脚的朝着向晚走了过去。
他不能输。
如果在会议上丢人，那他以后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就在他要将东西砸下去时，忽然他高高举起的手腕骤然被一股极重的力度紧攥住，他痛得额前分泌出大片汗渍，‘啊’了一声响便将烟灰缸摔在了地板上。
砰！
烟灰缸顿时四分五裂。
向晚被吓了一跳，回头看着那一地的碎片狼藉，脸色骤然阴沉。
好险。
这个文永波还真是挺没种，做错事还想动手打人。
贺寒川眼色阴冷的睥睨着文永波，缓缓吐出了一口烟雾缭绕着俊美的五官，紧接着，他将燃到一半还未丢掉的烟头夹在指缝里。
“哎呦，好疼啊。”文永波看清了男人的脸，痛得直叫唤，“贺寒川怎么轮我也是你长辈，这里这么多的监控，你要是动我一根汗毛我就去告你……”
“吵。”贺寒川峰眉紧拢，在文永波恐惧的眼神下，用烟头在他的嘴角两处各烫了一个烟疤，他是下了狠劲，空气中还弥漫着肉体被烧焦的刺鼻味道。
“既然要告，那我就助你一把，怕你证据不足，警方不成立。”
文永波痛得眼睛都睁不开，呼吸间都觉得异常艰难，看着贺寒川森冷的目光才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贺寒川就是护老婆，不妨我好好证实给你看看，我有多护，嗯？”贺寒川紧攥着他的衣领，目光冷漠的看着他逐渐青紫的脸色。
“不用了！”
文永波也算是见过各形各色的人，可在这个比他小一轮的晚辈面前，几乎连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眼底里布满了恐惧，“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怪我嘴贱，求求你放过我吧。”
说话时，他的两边嘴角还跟着漏风，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向晚在一旁看到这里忍不住失笑，见她心情好转不少，贺寒川才松开了向永波的衣领，将他摔在了地面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