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下来的,是当初在铜锣湾跟阿b开工的山鸡。
前几个月他去了台岛,后来得到了雷公的赏识,现在做了三联帮毒蛇堂的堂主。
这次他带人回港岛,是准备帮靓仔南去濠江那边睇场的!”
蒋天生闻言,一张脸当即沉了下来。
“我们洪兴的场子,什么时候需要三联帮的人去睇了?这件事情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陈耀在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旋即才答道。
“蒋先生,我们的赌厅,不是还有和联胜的人吗?”
“陈耀,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你知不知道当年葡国人签发唯一一张赌牌的时候,何家是靠谁帮忙,才拿下那块赌牌的?!”
“是霍官泰。”
“你知道就好!濠江的生意和谁都可以做,就是不能和三联帮做!
陈耀,做管数的,不能一天到晚老盯着社团的那些账目,有时候更要懂得审时度势,稀里糊涂的,早晚要大祸临头!”
被蒋天生一顿呵斥之后,陈耀那边显然有些慌乱。
“蒋先生,您的意思是……山鸡的事情我们不管了?”
“也不能不管,于情于理,也不能寒了自家兄弟的心。
这样,你去找靓仔南聊一聊先,让他把三联帮过来的那些人,全部打发回去。
什么时候搞定了这件事情,什么时候我再去找和联胜要人!”
挂断电话,蒋天生不禁长叹口气。
他怎么可能等到陈耀去通知靓仔南再去交涉,和联胜那些人的做事风格他是清楚的。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再拖下去,保不齐山鸡就真的要变瘟鸡了!
恒隆酒店,何耀宗刚从城寨那边折返回来。
此时刚冲完澡,准备躺到床上歇息。
电话响起,何耀宗没有迟疑,拿起电话摁下接听键。
蒋天生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了出来。
“阿耀,没有打扰到你歇息吧?”
“蒋先生,有事直接说事吧。”
“是这样的,濠江那边的赌厅呢,已经预订后天晚上七点剪彩。
到时候我请来捧场的一众大亨,以及濠江保安司的巴罗斯先生都会到场。
我今晚睡不着觉,专程打电话来和你聊聊这件事情,你们和联胜那边准备妥当了没有?”
“只等明天开船了!”
何耀宗坐在床头,点了支烟。
而后问道:“蒋先生打电话给我,不止是聊这些事情的吧?”
“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