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把药塞进她嘴里,命令的语气说道:“吞下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受伤女子下意识地听从,把药吞了下去,不过半秒,身体便产生了微热的感觉,那热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加剧。
胸口处如针芒刺痛,大脑清醒复又混沌。
眼看着受伤女子又要昏迷,白少琴赶紧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司离。”
司离含含糊糊地回答,看着白少琴,慢慢闭上了眼睛。
“司……离……”白少琴看着司离呢喃重复。
一旁的白酒,怨念地撇嘴,上前扯了扯白少琴的衣角,低落喊道:“师父……”
白少琴转头看向白酒,见她小脸阴沉,明显是因为自己捡了个人回来不高兴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去拿套干净的衣服给这位小姐姐。”
白酒嘟了嘟嘴,不松手。
见小白酒不愿意去,白少琴挑眉说道:“你不去,为师只能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了……”
话未说完,白酒立马松手说:“我这就去拿!”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储衣房。
看着她跑开的背影,白少琴笑着摇了摇头。
“师父,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白朦侧头问道。
从少琴师伯卧房出来后,她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白惜璟敛眉,停下脚步,说:“师姐会带她回无凤宫,那遇到她的地方应该离九白山很近。”
远了,就直接送去医馆了。
而上九白山的路只有一条,那姑娘只有倒在路口附近,才能被师姐捡到。
经师父提醒,白朦恍然大悟,这么多年,只有那女子是受伤昏迷被带上九白山的。
“师父,那她……”
“静观其变。”白惜璟淡然回答,看了眼她背上的剑和行囊,“等过阵子再去京城吧,不着急。”
“那师叔……”
白惜璟挑眉,“一时半会儿不会出事的。”她师妹身为花月楼的老板,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应付一个公主,应该不在话下。
坐在马车上的谢颜,抱紧她的小包袱,碎碎念,宫主师姐,你快点来啊,你不早点来我感觉我会死……
马车忽然停下,脸上有条凶狠刀疤的车夫掀开帘子,递了一油纸包饼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谢老板,给。”
每次都会被这车夫吓到的谢颜,身子一抖,接过了油纸包。
太可怕了,好想回花月楼,那里都是温软可人的姑娘和风趣幽默的公子,而这里,只有面无表情话不多的恶煞,除了给她拿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