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散开头发。
有不少白头发隐在青丝之中,徐寒秋抓起头发看了看,自嘲地笑了下。
明明好好活着,却一直不来见她,真是无情。
随意地把头发绾好,看见铜镜里的自己很是憔悴,徐寒秋从胭脂盒中拿出一张胭脂纸,放唇间抿了抿,让自己看起来稍微精神点。
谢颜看着徐师叔动作,有点儿想哭。
另一边公主府,上官清带白惜璟去了接下来一个月要住的地方,离她不远,主院一旁的偏院。
本来想让白惜璟和她同住主院,想到白惜璟会拒绝,索性让她住离她不远的偏院,这样就算要找她,也很容易。
推开院门,上官清转头问道:“惜璟,住这里可以吗?”在白惜璟面前,上官清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只是一个想追求心爱之人的女人。
白惜璟扫了眼院子,庭院空旷,院子东隅假山池水,西侧种了几棵寓意多子多孙的石榴树,点头说:“可以。”
上官清闻言,开心地笑了起来,“不嫌弃就好,院子每天会有下人过来打扫,你若是不介意,我就让下人直接在你这边候着,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吩咐。”
如此体贴周到,让白惜璟不禁诧异地多看了上官清两眼。
见白惜璟看自己,上官清笑得更灿烂。
站在师父身后的白朦,吃醋得想咬人。
笑得那么好看,是要勾引师父吗!心机!
白惜璟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卧房,拒绝说:“不用了。”迈过门槛进入院子,想到前几日上官清在熏香中下毒,又停下脚步,转头问上官清,“公主殿下,这房间里可燃着熏香?”
上官清表情一愣,微微垂头,羞赧道歉:“上一次,是我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用那些手段。”
她想明白了,白惜璟吃软不吃硬,用手段逼迫她,她宁死也不会顺从,还会把她越推越远。
但如果对她温柔体贴,白惜璟就会慢慢将心放开,让自己靠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使上官清这么说,白惜璟对她还是抱有戒心,但不会表现出来,点头说:“如此最好。”
推开房门,屋里纤尘不染,家具陈设井井有条,白惜璟把剑放在桌子上,仔细打量起屋内的摆设。
一旁的书架上,有很多书,若是无聊,可以看书打发时间。
上官清见白惜璟的目光在书架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立刻知道,她喜欢看书,于是说道:“惜璟,我书房里有许多孤本典籍,你随时可以过去。”
书房自古是重地,未经主人许可,谁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