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埋首在南宫谨怀里,眼泪止不住滑落。
察觉微凉湿透之意,南宫谨不解白酒的反应,怎么还继续哭,她温柔地抚摸白酒脑袋,柔声问:“白酒,是不是师姐她吓到你了?”
白酒摇头,闷闷回答:“不是。”
姜辞雨有些嫉妒白酒,白酒年纪小,轻而易举地就能做到她想对南宫谨做的那些事。
她心念一动,抓住南宫谨,南宫谨转头疑惑地看着姜辞雨,眼神问她,你要做什么?
下一秒,她知道了答案。
姜辞雨把她和白酒分开,取代她刚刚的位置,抱住了……白酒。
白酒愣怔,眼泪还不停地从眼眶里跑出来,“师姐?”
师姐这是在做什么?
姜辞雨揉揉白酒脑袋,声音温柔,“我是你师姐,要抱,也应该抱我。”
“可是……”
“没有可是,抱我!”
白酒怯怯抱住师姐,“我……我好了。”她只是因为她们的对话想师父了。
真的,只是想师父。
姜宅忽然喧哗聒噪。
“小姐,不好了,主人她刚刚抱着浑身是血的白姑娘从外面回来……”家丁惊得脸色刷白,赶紧过来通知姜宅小主人。
“白姑娘?”姜辞雨没反应过来,什么白姑娘?
当先反应过来的是南宫谨,“少琴!”她上前着急问道:“她们人呢?快带我们去!”
“师……师父受伤了?”白酒懵住。
家丁说:“主人抱她去了白姑娘房间。”
姜辞雨抱起白酒,一路轻功去东厢房,南宫谨在她们身后拼命追。
东厢房走廊上,一路斑驳血迹,几人心提到嗓子眼,等看到浑身是伤肩头胸口上插着箭矢,气息奄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白少琴,空气凝固,全身血液停止了流动。
“师父!”白酒哭喊着跪倒在床榻前,拉着师父的手,拼命喊:“师父,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白酒,我是白酒啊!”
南宫谨惊得说不出话,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少琴,这,突然得像是一场梦。
姜辞雨见姜晴身子晃动,一副随时摔倒的样子,忙扶住她,“师父。”姜晴摇了摇头,抿唇看着白少琴,脸上化不开的愁郁。
白惜璟收拾了下就赶了过来,以为只是受了轻伤,没想到竟是这随时香消玉殒的样子,心刹那间被撕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除了白朦,白少琴是她唯一信任的人。
而这人,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开她。
处变不惊一向淡然的宫主大人,哽咽:“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