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击了车夫胸口一剑,呵斥道:“还不说实话?”拔剑,锋利的剑刃贴着脖颈,“你要是不说,我就从你脖子这里开始,一剑一剑片下你的肉,让你知道,什么叫剔骨……”
坐在车辕上的燕无月,身子一颤,顿觉马车里传来了森森寒意。
少琴师侄,原来这么凶残?
车夫吓得浑身发抖,还是咬住刚刚的说辞不动摇,“女侠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就算把我千刀万剐杀了我,我也说不出她们去了哪里啊!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车夫……啊……嗷……呜”
车夫目瞪口呆看着白少琴,他的侧脖有一道新鲜的口子,正冒着鲜血,刚嚎了一嗓子,白少琴嫌他吵给他点了哑穴。
“我折磨人的法子有很多,你可以慢慢想,她们去了哪里,等你想到了,眨三下眼睛,我给你解开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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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禁军异动,京城恐有变,趁现在城门未封,快离开吧。”向来处变不惊的乔会,神色焦急,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宫主,恨不得直接驾车送她离开。
白惜璟沉吟,取出一块玄铁令箭,长两寸,宽一寸三分,一面纹着栩栩如生的玄凰,口衔匕首,另一面纹着繁杂却似有规律的线纹,细端详,隐约能看出无凤两个字。
这是无凤宫的宫主令,除了身份的象征,能召集号令无凤宫弟子,它最特殊的用处,是调动安插在皇宫中那些武功高强的影卫。
白惜璟把宫主令递给乔会,下令说:“让她们保护好白朦。”想到入京时那不详的预感,“还有,若我有不测,把这个给她。”
乔会双手接过宫主令,犹发誓般郑重看着白惜璟,说:“宫主,属下会保护好你的。”
白惜璟闻言一笑,“回去吧。”临走之时,叮嘱道:“小心些,保护好自己,你是我最重要的影卫。”
心有暖流淌过,乔会重重点了下头,高心又沉重地离开。
这两日,长悦酒楼关门歇业,对外宣称徐大掌柜病了,实际上,徐寒秋正忙着四处找白酒。
白朦也不闲着,奉师父之命接手无凤影卫,以及在京的情报网。
乔会走了没多久,白朦从楼下上来,站在门口对白惜璟说道:“师父,师伯和太师叔回来了,没带回白酒,但是抓回了一个人,估计和白酒有关。”
也不知道师伯和太师叔对那人说过什么,一个大男人一下车就抖成了筛子哭成了泪人,拼死挣扎想回马车里。
好似这里是什么凶残之地。
白惜璟走出房,说:“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