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徒弟吃醋生气的样子,心里高兴得不可名状。
瞥了眼她手里的信,装得一本正经,说道:“既然你同意做宫主,那你在房里好好思量,这消息深层的含义是什么,又该如何调整京中的部署,为师去大堂看看师姐和师叔她们。”
正要离开,被白朦扣住手腕,白惜璟转头不解问道:“怎么了?”
“师父,你不会是借口去见那个道姑吧?”拿信绊住她,拿师伯太师叔做借口,实则去找蕴尘。
不说道姑,都忘记蕴尘也住在这里,想到小道姑来这里的目的是追人,白惜璟觉得,她有必要打探一下,峨眉派前任掌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峨眉派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使得道姑们追下山。
白朦见师父忽然走神,顿时拉下脸,警告道:“不准想小道姑,也不准去找那个小道姑。”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师父对那个小道姑的态度,很不一般。
白惜璟回过神,笑着打趣道:“谁家的小醋坛子打翻了?”在小徒弟傲娇炸毛的时候,抚住她脸温柔摩挲,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去蕴尘道长那里打探些事情,你好好处理事务。”
师父越来越喜欢用美色哄人了,偏偏一用一个准,白朦除了妥协投降,别无选择,无奈道:“那你和蕴尘得保持距离,身体距离保持五尺以上。”
“是,少宫主。”白惜璟放开白朦,转身离开,关门的时候,看到小徒弟还眼巴巴地看着她,对她笑了笑,彻底合上门。
等师父离开,白朦收起情绪,冷情地看着手里的信,手指摸了摸信封上的火漆印,“上官清,你是不是还对师父念念不忘?”
白惜璟下楼,看到几位道姑占了两张靠窗的桌子,喝茶赏雪,而其中,却没有蕴尘,正在沏茶的赵仲安,看到宫主从楼上下来,赶忙放下茶壶走了过去。
“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白惜璟清冷吩咐了一句,朝几位道姑走去。
彬彬有礼道:“几位道长,请问,蕴尘道长在哪里?”
蹲在地上喂小白狼吃鱼肉的白酒,听到宫主说的话,抬头看向她,扯了扯白少琴的衣角,小声说道:“师父,宫主背着大师姐偷偷找那个道姑姐姐……”
白狼充满了灵性,遇到白酒那日,见过那些道姑一次,就记下了她们,白酒一说道姑姐姐,它连鱼肉都不吃了,抬起头顺着白酒的目光看向宫主。
白少琴竖起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示意白酒别说话,闪着八卦之光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宫主。
白酒回头看了眼师父,眨了眨眼睛,再看坐在桌子另一边的徐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