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心空落落的，像是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块，又像是漂浮在河水中的浮萍，上下不安。
白惜璟抚住白朦的手，拍了拍，说：“有人打探我们无凤宫的消息，以及，弑血阁想和我们无凤宫联盟一事，就这些。”
“联盟？”
白惜璟点了点头，“嗯，联盟，以后，若是弑血阁出事，我们无凤宫的弟子要支援她们，若是我们无凤宫的人出事，她们弑血阁也不会袖手旁观。”
白朦问道：“那师父你……”
“我拒绝了。”白惜璟收回手，端起茶一饮而尽，走到案几旁，拿起摊在桌案上的几卷竹简，说：“我去藏书楼，你就在这大殿里，好好思忖无凤宫的未来吧。”
及腰长发下的肩膀，看起来单薄消瘦，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白朦怔怔看着抱竹简离开的师父，惊然发觉，师父清减了很多，而她，日日待在师父身边，竟然没有发现……
“师父！”眼看师父将要走出大殿，白朦心里莫名一慌，情不自禁起身喊了她一声。
白惜璟听到声音，回头，似宽慰的笑容对她笑了笑，“我去藏书楼，晚膳不用和我一起了，你一个人吃罢。”心情黯了黯，也许，这一次，是锻炼白朦的机会。
日渐西山，天渐渐黑暗。
直到入夜，师父都没有回来。
白朦心里惴惴不安，去了藏书楼。
藏书楼的守卫弟子看到她，出乎意料地将她拦下了，告诉她说：“大师姐，宫主说了，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包括我吗？”守卫弟子面面相觑，不是很肯定地点了下头，白朦皱眉，目光往里面瞟了一眼，灯火通明的藏书楼，安静无人，看样子，师父来了之后，让其他人都离开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在外面等师父。”白朦负手面对藏书楼而立，在寒风中挺直身板。
站在屋檐下避风处的守卫弟子，见大师姐一副宫主不出来她就不走的样子，相互看了一眼，说：“大师姐，要不，你进去等吧？宫主她去了楼上几层。”
以大师姐和宫主的师徒与妻妻关系，别人不能进去，大师姐肯定没关系。
白朦摇了摇头，“师父有命任何人不得进入，我自当听从。”
大概是心有灵犀，白惜璟感应到白朦在外面，很快从藏书楼下来了，走到一楼楼梯拐角，看到白朦，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
“怎么站在寒风中？”毫不顾忌周围还有弟子站着，白惜璟伸手心疼地将白朦揽入怀里，掌心抚住白朦的后背，触手冰凉，运功，源源不断地将身体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