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晒刚洗过的毯子。
朱小七一见段融进来,眉眼顿时笑成了月牙,道:“憨小子,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家小姐呢?她不是跟你一起出的镖?”
朱小七一见段融,就连珠炮似的一连串问题。
但段融此时心绪沉郁,只答了一句,刚回来,便看着朱小七,问道:“小七,有吃的吗?我有些饿了。”
朱小七也看出了段融似乎有心事,一进来就面色凝重,将一双湿手用衣角擦了擦,道:“中午热的饼子,还有一些,我拿给你。”
段融嗯了一下,点了点头。
朱小七将中午热过的饼子,用盘子盛了,端到了石桌上,又拿了腌萝卜和豆腐乳。
段融用饼子抹些豆腐乳,再卷了些腌萝卜,吃的十分香甜。
“你慢点,仔细噎住……”朱小七给段融倒了一盏茶,递给了他。
段融将那一盘子饼全吃下了肚,又喝了一盏热茶,感觉肚子里暖洋洋的,朱小七看着段融的脸,问道:“怎么?出镖不顺利吗?”
段融叹了口气,并未答话,朱小七也帮不上忙,说出来不过徒劳让人担心罢了。
朱小七见段融明明有事,却不愿意跟她说,明显是跟她生分,顿时就是有些伤怀,她抱了装腌萝卜和豆腐乳的陶罐,又拿起了空盘子,扭身往厨房去了。“不说算了!”
朱小七刚走到厨房门口,萧宗庭就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见朱小七就问道:“段融呢?”
“在内院石桌那坐着呢。”朱小七答了一句,便闪身进了厨房。
萧宗庭走到了内院,果然看到了段融,段融一见萧宗庭立马站了起来。
“在这儿等我。”萧宗庭说了一句,便一瘸一拐走进了房内,径直走到了萧白鲛的闺房,将闺房内的那柄断刃阔刀攥在了手中。
一刀在手,一股熟悉的感觉,陡然如电流便传遍了萧宗庭的全身!
萧宗庭也没想到,他再次握住了这柄断刃阔刀,竟会有这种感觉,那似乎是一种亲人重逢的错觉,萧宗庭看着手中刀,目色神往,喃喃道:“老伙计,你这是想我了吧?”
萧宗庭拿着断刃阔刀,走到了院子里,看着段融,道:“我教你三式无名刀法,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悟性机缘了!”
段融目色顿时一亮,他知道,萧宗庭此时教他的,定然不是凡品!
萧宗庭见段融目色专注,便喝道:“注意看了!这是第一式!”
萧宗庭虽然瘸了条腿,而且武功已废,但耍起套路来,却有一股内在的韵律。
这就如同耳聋了的贝多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