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他们就该向掌柜的汇报查账结果了。
徐总账房已经将配合查账的事,交给他了,照理他该去看一下,碰下头。
“也不知道段融他们来了吗?”王德安脚步一拐,就准备向西边的文牍库走去。
他刚走到走廊口,便看到坐在文牍库门口的段融,王德安微微一愣,走了过去,道:“段融镖师,这几日的账,查得如何啊?”
王德安问着,目光瞟过段融的脸,扫过了他身后的房门,房门上还挂着锁,而段融竟坐在一张挺大的太师椅上,那架势似乎是堵在门口。
王德安的眼皮跳了跳,忽然笑道:“段融镖师,是忘了带钥匙了吧?都这个时辰了,萧姑娘也该来了?”
王德安还记得他交给他们钥匙的时候,是萧玉接了。
段融道:“萧玉她暂时不来。”
“暂时不来?”王德安显然不太明白段融话里的意思。
段融道:“她等会儿跟掌柜的一起过来。”
“跟掌柜的一起过来?”王德安目色微动。
段融昨晚就交待了萧玉,让她早上赶早去请阮凤山过来。
王德安思虑着段融话中的意思,笑道:“徐总账房那里,还有一把文牍库的钥匙,我这就过去拿来,开了门,段镖师也好进去,不用坐守在这门口了。”
段融瞥了一眼王德安,断然道:“不用了!今日这文牍库,掌柜的来之前,谁也不能进!”
王德安的脸色陡然一变,他就是再迟钝,也能从段融的话中听出某种危险的信号。
王德安并没有再跟段融纠缠下去,而是直接转身走了。
毕竟他们账房可都是不习武的,段融只要坐在那,他们整个后院账房,谁能进得去呢?
王德安立马就冲到了东甲房,徐寿贤的房间门前,但他发现房门还上着锁,显然徐寿贤还未过来,王德安心头顿时有些焦急,他急匆匆地冲出了东边的走廊,却刚好看到了徐寿贤从大厅门口走了进来。
徐寿贤一边摇着蒲扇一边缓步走着,很是悠闲。徐寿贤今年入冬以来,一直在吃一味补药,这补药效果甚好,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常常让他感到有些燥热。故而,他的蒲扇一直不离手。
王德安一见徐寿贤,立马奔了过来,直接站在大厅门口,就小声将段融堵在文牍库门口的事说了一遍。
徐寿贤闻言,立时大怒,急步走进了西边的走廊,看着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的段融,道:“段融镖师,这文牍库是我账房的重地,里面到底出了何事?你堵在这里,不让人进!”
段融道:“文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