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一般,在门口那里,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没有沈觅芷的影子,料想去了后面巡守去了,他这才悄步走到了刘书山的身旁,拍了他一下,笑道:“猴子,你跟我进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西门坎坎刚走到门口那里,刘书山就在树影里看到他,只是他不知西门坎坎那般跟做贼似的,是要干嘛?
刘书山心头狐疑,但还是跟着西门坎坎走进了雪掩居内。
西门坎坎让刘书山提着灯盏,跟他来到了屏风后面的箱笼那里。
西门坎坎打开箱笼,在里面好一阵翻找,终于从箱底翻出了一卷画轴来,那画轴的一角,画着一枝笔法笨拙的丑陋梅花。
西门坎坎拿着那画轴,得意地看着刘书山,道:“猴子,小爷今天让你开开眼。”
刘书山心头冷笑,他家也颇为富庶,他从小浸润笔墨,什么画作没见过呢?
西门坎坎看着刘书山的样子,也不以为意,他知道刘书山现在有多冰冷,等会儿就有多膜拜,因为他给刘书山看的,乃是人类之光!
西门坎坎走到了几案前。
刘书山掌灯,他将画轴摊开。
刘书山一见那画作,眉毛不由地拧成了一团,只见那不过是胡乱涂鸦的墨团,哪里能称得上是画呢?
刘书山心头气闷,以为西门坎坎在戏耍于他。但他素来,脾气甚好,并未甩手而去。
西门坎坎从他手里接过灯盏,从灯盏里取出了蜡烛,然后示意刘书山拉住画作的一端,他自己也抓住了一端,将画作撑起,然后西门坎坎便用烛火小心地在画作下方,缓缓移动地烤着。
刘书山的目色一动,随着西门坎坎的动作,那画作中的墨团在一寸一寸地消退,逐渐显露出一个赤裸的女子出来。
“这是……”刘书山的眼睛都几乎要掉了出来。
他也不是没见过春宫图,但那些基本都是半遮半掩,就算是有些露骨些地,也绝没有这般大的尺寸和细腻的笔触。
眼前此画,几乎是一个真人在你面前一般,逼真地让人窒息,连某处的毛发,都根根可见。
这便是段融最初画给西门坎坎的那幅春宫!
这幅春宫一出,彼时西门坎坎直接给段融磕头了!
而此时的刘书山也几乎是同样的心绪。
西门坎坎放好烛灯,看着刘书山,道:“刘兄,此画如何?”
刘书山脸色僵硬,目不转睛道:“孤绝精品!举世无双!”
西门坎坎笑道:“我就知道刘兄你是个识货的。刘兄,我说此作乃是人类之光,可过誉否?”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