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的,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带这么点……”
神云府东南郊外十里处野湖处,天雷消散,风雨也停了。
朱澄和朱彭,都惊愕欣喜地看着段融。
汪茂春目中精光闪动。段融用那物什将天雷引了下来,那就说明,尚书令朱时中,不是死于天灾,而是死于谋杀。
堂堂的尚书令,一品大员,而且还是宗门长老的血脉,竟然有人敢谋杀!?
这神云府的朝局,真是越来越乱了啊!
夏季的暴雨,来的快,散的也快,乌云一散,日头重新出来了!却只见野湖上,白花花的一片,浮了一层被雷殛死的鱼。
段融忽然身形一纵,再次蹿入湖中,他抄手在湖心某处一捞,便返身回到了汪茂春他们站立的那处树荫不远处。
段融将手摊开,只见的那湿漉漉的手上,是一黑乎乎的物什。
汪茂春、陈山蒙、葛亨泰都是目色一凝,段融手中那物什的样子,几乎跟他们在葛亨泰府中厅上看到那那截黑乎乎的木头,无甚两样。
段融看着葛亨泰,道:“此物既能引下天雷,尚书令朱时中大人之死,那些匠人就难辞其咎!请问葛大人,大理寺可以抓人了吗?”
葛亨泰原本是问责朱澄和朱彭办案,有胡乱攀扯,草菅人命之嫌,但现在事情到了这时,段融当众如此一问,倒好像是他在故意阻挠办案一般。
葛亨泰脸色更是难看,沉道:“当然!既然大理寺是正常办案,本官自然不会干涉!”
朱澄、朱彭、段融三人,得了此话,立马打马离开人群,往神云府内返去。
汪茂春看着三人跨马而去,对身侧的陈山蒙,说道:“怪不得朱鹤大人,要调这小子来。此人是有些本事。”
陈山蒙道:“他这两三年间,在东南四府,可是屡破奇案,颇得了个神探的名号呢。还记得两三年前的秽血第一大案吗?那也是他掀出来的!”
“是吗?”汪茂春的目色动一下,道:“这不又是一个杨思铉吗?”
陈山蒙呵呵一笑,道:“那还真说不准。一朝天子一朝臣嘛,这楚门主一但退下,裁决宗正司的司座能不换人吗?”
汪茂春叹气道:“只是长老院内,两虎相斗,我们也跟着遭罪啊!”
汪茂春说道此处,陈山蒙却忽然饶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他自知失言,立马闭嘴了,葛亨泰就在不远处。他可是葛如松的血脉,在宗门长老院内,葛如松历来都跟朱鹤不合。
这次朱鹤觊觎门主之位,葛如松却也力挺吕钟棠,出来给他竞争。这尚书令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