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叹气道:“今日就到这儿吧!最难啃的骨头,就算还是啃下了一块。还是有收获的,其他的,明日再谈吧。”
一众长老都是脸色疲倦的站起身来,各自散去。
黎云景走回庄园内自己的房间内,一屁股坐在那张太师椅上,便不想动了,他呷了几口参茶,这才想起还有黎若舟的事呢。
“这个混小子!?”
一想起黎若舟,他的太阳穴就一阵针扎般的刺疼。虽然不愿意动,他还是挣扎着起身,向黎若舟的房间走去。
走到黎若舟那房间门前,他轻轻一推,房门就应声而开,上午他踹断的门栓还掉落在门口那里。
黎云景走进房间,便看到黎若舟背对他坐在几案前,面前放着一摞书,头上还戴着一顶方巾帽。
黎云景眉头一拧,骂道:“在宗里的时候,你几时看过书?这会儿了,又在那装什么蒜呢?”
黎云景骂着,却忽然发现那“黎若舟”一个劲儿在那颤抖着……
他心头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只见那“黎若舟”忽然翻身匍匐跪下,原本戴在头上的方巾帽掉落,如瀑的长发散了一动,娇滴滴地哭诉道:“宗主饶命啊!是少宗主他逼奴家坐在这里的!”
黎云景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喝道:“他人呢?!”
他一声大喝,将那女子惊得如筛糠般一阵战栗,她想说话,牙齿只打颤,根本说出话来,她摸出一信封来,颤巍巍地用两手捧了。“少宗主……”
她的话还未说完,那信封便兀自一晃,如利箭般射进了黎云景的手里。
黎云景打眼一看,只见那信封是火漆封口,加盖了黎若舟私章,他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笺抽了出来,就着灯光,凝目看去,只见其上写道:父亲,这联姻我是没有联了!孩儿不孝,先走了!不要大张旗鼓地找我,我暂时不回幽州!孩儿决定在外游历一番,增长见闻。勿念!不孝子若舟书!
“这个逆子!?”黎云景的暴喝声,如同一个炸雷一般,更是右掌气息鼓荡,将身侧门口的花架连同上面的花盆,一掌拍成了齑粉!
这一声暴喝,还有那化为齑粉的花架,顿时将黎若舟那姘头,吓得花容失色,几乎昏厥过去。
杨天一也闻声,闪动门口的走廊那里,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站在门口那里,不敢乱进!
黎云景脸色狞厉,将怒气压了下去,看着那如面条般瘫软在地上的白嫩女子,厉声问道:“他几时走得?”
那女子知道在问她话,狠命地咬了下嘴唇,让自己稍稍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