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跺脚,声音尖细,“你还不赶紧滚回来,冲撞了母亲可如何是好?”
沈辞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自来熟的摇晃着沈老夫人的手臂,撒娇道:“祖母,你不能让他们把我带走。”
沈老夫人严厉惯了,小辈都不爱与她亲近,见沈辞这副撒娇卖萌的模样,心微软,“你有什么要说?”
“要是孙儿真的被孟家人带走沉尸护城河,那么孙儿害死孟秋雨的传言便被坐实了。但孟秋雨之死的的确确与孙儿无关。孙儿在乱葬岗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又怎么会是害死秋雨的凶手?孙儿一条命不值钱,但沈家的名声却比千金要重。”沈辞口齿伶俐,用极快的语速把话说完,就怕被气急败坏的沈夫人打断。
沈老夫人陷入沉思,她说的不无道理。
沈辞见沈老夫人动摇,刻意压低声音道:“听说大哥最近正准备春闺,而且稳进前三甲,到时候因为孙儿的事儿在殿上抬不起头,影响的可是一辈子的仕途。”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沈老夫人最在意的便是沈家长子沈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