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幅模样,问题是不是出在沈三小姐身上?”侍从抓耳挠腮,想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么一个有用的消息。
李响抬手又要打,侍从抱头鼠窜,“大人为何一直打我?”
“蠢,怎么现在才说?”
他早知沈辞不是个省油的灯,殿下见了她又说了什么成了这副模样?
李响一脸誓死如归的慷慨激昂,抬手敲响了红木门。再这么耗下去可不行,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与殿下聊聊,要是能帮他心结解开最好,要是解不开,也能够找到问题所在。
总比这样蒙着强。
“咚咚咚”,有条不紊的三声。
屋内没有电灯,也没有任何声响。
短短的一段时间让他心里百转千回,各种不好的情况在脑海中闪过,他顾不了其他,忙不迭的推门冲了进去。
窗边有一道黑影,是斜倚在床榻上,望着榻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一动不动的萧泽。
李响上下扫了他几眼,见他还活着,便放下心来,转念又为自己的莽撞捏了一把冷汗。
听见响声,萧泽轻掀眼皮向他望来,如墨一般的眼在夜里如揉进了星辰,夹杂着阴郁与杀气。
“殿……殿下,是否传晚膳?”李响说话都带着结巴。
屋里没有点灯,乌漆麻黑,只有窗外照进来零星的一点光,使得夜色愈发的深。
“出去。”萧泽懒得废话,这两个字还是他三日以来唯一吐出的音节。
李响两股战战,要是就这么出去了,岂不是白鼓起勇气进来了?
“殿下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旧伤还未痊愈?”李响关怀备至。
萧泽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还不快滚?
“殿下……心情不好,可是因为沈三姑娘?”李响颤颤巍巍的说出心里话。
萧泽猛地抬头,屋内的杀气已经浓郁的能够直接杀死李响。
“噗通”一声,李响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算啥!
“属下对沈三姑娘颇为了解,殿下有什么烦心事儿都可以与属下讲,属下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说得既急又快,生怕慢了就无法表达他的真情实感。
沉默半响,萧泽微哑性感的声音响起,“她来信,说不来吏部当差。”
李响在心底连说了三个好,面上半分不显,“这样啊,女子大多善变,一天一个样,沈三姑娘可能只是突然想通了,觉得刑部做事儿又苦又累便打了退堂鼓,殿下不要多虑了。”
“不是,她不是这样的人。”在萧泽的印象中,沈辞是个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