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岸上,也不在水里,能在什么地方呢?”
谢然眼珠子一转,拍地起身,“会不会是在刚才放烟花的那艘船上呢?”
张氏与丫鬟还没有反应,那几个吏司倒是冷笑道:“谢然你还真敢想,先不说这种天气哪搜船会下水,真有船下水了,恰好沈姑娘在那船上,为何不早点上岸呢?还有闲情逸致放什么烟花?”
“万一,是沈姑娘不方便上岸,放烟花给我们提醒,让我们去救她呢?”谢然猜测道。
“那更是胡扯,既能上船会有危险,她为何要上船?整个思路完全是狗屁不通。”年长的吏司满嘴的经验主义,不管谢然说什么,他都有理由反驳。
末了,谢然只好保持沉默。
张氏拢了拢披风,响起沈辞明媚的笑,“谢公子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