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她还能想出其它借口推脱,“梁小公子年纪小,不会模仿人的字迹,夫人没读过书,根本不会写字,你说,谁能够模仿你的字迹模仿的惟妙惟肖?”
余氏一窒,“这……万一他们请了旁人来……”
“难道他们连信件上特殊的栀子花香也能模仿吗?”沈辞拿了一封信纸放在鼻尖轻嗅,墨香夹杂着特殊的栀子花香,“若是我没有记错,栀子花香是你特意调制的,旁人没有的。”
梁越山愤怒的将信丢掷在地上,抬手掐住余氏的肩膀,“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铁证如山,她再怎么狡辩都是徒劳,还不如直接承认恳求网开一面。
“老爷,妾身知错了,这么做就是一时脑热,妾身早就后悔了。”